被他溫熱唇瓣親吻吮吸的觸感彷彿還殘存在手背,殷越的眸光沉了下,只是面上卻不顯。
嘴角笑容放大,輕蔑的近乎挑釁:“你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激我?那麼很抱歉,你錯了。”
他語氣陰森道:“我會將你拉入煉獄,挖心剖骨,剝皮抽筋,讓你跪在我腳下,連哭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奚行雪挑了下眉:“是麼?”
殷越點了下頭,語氣溫柔:“是啊,因為你的脖子已經沒有了啊。”
話音落,奚行雪就感覺到一抹勁風離自己的脖頸僅差厘米。
這小子,又使陰的。
說實話,殷越自己也曉得他打不過眼前的人。
但是,他從來都不喜歡和別人明面上鬥來鬥去啊,他的打法就是陰溝裡的臭老鼠,整偷襲這一套。
若不是奚行雪太瞭解殷越,即使修為更高,也有可能會讓殷越得逞。
他抬起雙指捏住了靠近了脖頸的暗箭,目光望向他的袖子。
“偷襲?這也是你師尊教的嗎。”
殷越面色有些不好,頭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人。
他沒說話,顯然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又在想怎麼整奚行雪的新法子。
奚行雪偏不讓他得逞。
他輕笑了下:“殷道友,剛才那場活□□......好不好看啊?”
殷越瞳孔微縮。
奚行雪發現了殷越的到來,只是沒有將他現場拎出來,畢竟誰也不想在關鍵時刻抽身而出吧?
然而。
殷越註定要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奚行雪上前一步,捏住殷越的脖子,將他抵在後邊的牆上,力道沒有很重,卻帶著一股令人無法抵抗的力量。
殷越白皙的臉頰憋得通紅,望著他的眸光裡淬了毒:“你敢.......”
奚行雪身量並沒有比他高,氣勢卻足的很,一雙水潤的眸子裡掛著笑:“有什麼不敢,總不能讓你免費看場好戲吧。”
殷越喉間溢位陰冷的笑聲,面上再不複以往的甜。
“那你想做什麼?”
奚行雪的唇瓣湊近他,溫熱的氣息灑在殷越的下顎上,酥酥麻麻。
他壓著嗓音,“你這張臉倒是生的好看,記得那個人是怎麼伺候我的嗎?你來一遍。”
殷越眼裡嵌滿嫌惡的光,恨意目光如刀片劃過他的臉,只是,他卻緩緩地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