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彥舒:“都有,而且容易忘記事情。”
一個集團需要有能力的決策者,服藥過後的他,不再具備這個能力。
這讓他很不安,他什麼都想抓住,又什麼都沒能抓住。
謝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再去看一次陳醫生。”
陳醫生是現在厲彥舒的主治醫生。
“看能不能再換別的,讓你別這麼難受的藥。”謝起說。
厲彥舒忽然有種,謝起在哄女兒的感覺。
謝起鬨女兒的時候,就是用這種聲音,這種語調。
就是在安撫他,想讓他冷靜下來。
當他是小孩子嗎?!
厲彥舒沉默地望著謝起,點了點頭:“好。”
謝起嗯了聲:“那就先不吃藥了,不過今晚你讓我有點生氣,我去女兒房間,明天再一起睡吧。”
厲彥舒睜大了眼睛,這個人怎麼這樣。
怎麼可以用這麼溫和的語調,作出截然不同的決定。
厲彥舒一把抓住謝起的衣服:“女兒都三歲了!不需要人陪睡了。”
謝起:“你幾歲了?”
厲彥舒:“我不一樣,我是病人。”
謝起:“你不是覺得自己沒生病嗎?”
厲彥舒:“……”
謝起:“而且你不是氣我不在意你緋聞嗎,我現在在意了。”
厲彥舒:“……”
謝起:“不要想著半夜過來,我會把房門反鎖。”
“晚安,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