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因為謝起從來沒有資訊素壓制過他。
不然他可能就能體會到,被標記以後,身不由己的恐懼感。
厲彥舒厭倦地垂下眼:“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謝起沒說話,只是將勺子靜靜放在厲彥舒唇邊。
這就像場拉鋸戰,手中什麼底牌都沒有的厲彥舒,註定要輸。
他不情不願地飲了口粥:“我要吃肉。”
“李嫂呢,讓她做飯。”
謝起勺起第二口,遞到他唇邊:“只有粥。”
厲彥舒發覺自從他被謝起關起來後,對方的態度一直都很強硬。
從囚禁到標記,現在連吃什麼都不由他做決定。
厲彥舒深深吸了口氣,耐下性子,一把搶過了謝起手裡的碗,大口灌完後,摔碎了碗。
一如既往的壞脾氣,他挑釁地望著謝起,對方卻平靜地將碎片清掃幹淨。
一切皆由他親自動手,厲彥舒看了一會,皺眉道:“你不會叫人來收拾?”
謝起不輕不重地掃了他一眼。
那眼神的意味讓厲彥舒瞬間就懂了,他荒唐道:“你以為這裡發生的事情,他們會感覺不到?他們不敢多管閑事。”
謝起:“他們或許不敢多管閑事,但遇上你就不一定了,畢竟你誰都能勾引。”
厲彥舒幾乎要被激怒了,然而下一秒,謝起卻將一枚藥和溫水放到了他面前。
“效果溫和的,需要連續吃上七天。”謝起平靜道。
厲彥舒猜到了這是什麼,但還是要問:“什麼藥?”
謝起目光停在了他的小腹,一字一句道:“避孕藥。”
有些罪孽,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