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發情期令他手腳無力,所謂的大力氣,不過是將謝起的脖子掐紅了些許。
謝起將他摜在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厲彥舒雙眼通紅,恨恨地同他對視。
謝起竟然還在笑,甚至一邊笑,一邊彎腰親吻他的嘴唇。
apha輕柔地舔過他的嘴角:“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憐。”
拔去爪牙,抽了筋骨。
失去驕傲,狼狽不堪。
本該高高在上的人,被逼到這般田地,確實可憐。
厲彥舒轉過臉,拒絕了親吻。
謝起也不在意:“恨我嗎?”
厲彥舒仍然不說話,他現在非常惱怒,惱怒自己的愚蠢,輕敵大意,所以才被標記。
謝起不再親吻他,而是起身離開了床,從床頭櫃裡拿出抑制劑。
“只要你將我留在身邊,就會發生這種事。”
厲彥舒身體僵了僵,謝起轉過身,將抑制劑的針頭靠近oega蒼白的手臂。
下一秒,裝有抑制劑的針劑碎在了地上。
本該無力的厲彥舒,雙手抓住謝起的領口,將人拖到床上。
“想我放開你,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
看著謝起愕然的臉,厲彥舒狠狠咬住了對方的頸項。
oega無法標記apha。
他這輩子,都無法控制謝起。
不管咬他多少遍。
不管用什麼方式來威脅。
謝起都不會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