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起那個態度,別說是幫他度過發情期,怕是碰都不想碰他吧。
這時聽到下屬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公司中一個擁有許多股份的高層,想要與謝起聯姻。
厲彥舒握緊了電話:“他難道不知道謝起有個女兒?!”
下屬:”顯然和謝起相親的那位oega並不介意。”
“要是他們兩個真搭上線,謝起手裡的股份就遠遠超出我們所持有的,到時候情況就危險了。”
厲彥舒摔了手機,感覺到全身血液都在倒流,沖得他額頭青筋亂跳。
當晚,厲彥舒來到了女兒的房前。
哪怕謝起再忙,晚上都會給女兒讀故事書,哄女兒入睡。
這樣一個忙著當好父親的人,真會為了打倒他犧牲自己的婚姻嗎?
厲彥舒不是很信,但不得不防備。
從女兒的房中走出,謝起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厲彥舒,神情淡了下來。
忽然,他鼻子動了動,面上露出警惕:“你要發情了?”
謝起的忽然發問,讓本來想要發出質問的厲彥舒頓住了,失去了先機。
謝起關緊了女兒的房門:“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花招?厲彥舒立即明白了謝起的意思。
“怕我勾引你上床?”厲彥舒輕聲道。
謝起沒有說話。
厲彥舒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身來:“謝起,不是隻有你才能解決我的發情期。”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以至於他根本沒感覺到,湧動在走廊上的aph息素,以一種危險的程度,變得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