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總監出走後帶走了一幫公司骨幹。
股東會那群老不死的東西因此質疑他的能力,並要求召開董事會。
禍不單行,一則流言蜚語也在公司內部,以及謝家那些旁枝間口口相傳。
說厲彥舒並非謝傢俬生子,他跟謝家根本沒有血緣關系。
是他母親同別的野男人懷有身孕,最後找謝有書背的鍋。
厲彥舒險些被氣笑,他剛被認回謝家就做過親子鑒定。
如何不是謝家人?
這群人想方設法要將他從位置上拉下,真是什麼謊言都扯的出來。
開董事會的那天,厲彥舒起得很早。
他在衣帽間裡更換服飾時,難得見謝起也出現在衣帽間。
對方一襲黑色的西裝,打上領帶,甚至連頭發都精心打理過。
厲彥舒看著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問:“你要去哪?”
謝起不答反道:“我去哪你不都一清二楚嗎?”
如今謝起出門,除了身上的定位器,還有隨行兩個保鏢。
厲彥舒便不再說話了,他現在與謝起關系過於僵硬。
時時說兩句便會動氣。
何況今日有場硬戰要打,厲彥舒無心再留意謝起。
來到公司以後,董事會的老不死們皆已到齊。
厲彥舒坐在主位,不耐煩地聽著他們紛擾的質疑聲,以及各種對他的攻殲揣測。
直到其中一個叔伯開口道:“再說了,謝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還在呢,我們為什麼要讓一個不知哪來的野種坐在這個位置上,對我們吆五喝六。”
厲彥舒眯眼望向那個人,面無表情道:“你說什麼?”
那個叔伯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沖他不屑道:“還是個oega。”
很快,厲彥舒便知道這個叔伯究竟是哪來的骨氣了。
數個董事會成員的秘書來到會議廳大門前,將那扇大門拉開。
伴隨著低沉的腳步聲,被眾人簇擁進來的人,漠然地,冷淡地,同他對視。
是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