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不會再像從前那樣鬆懈。
他會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謝起,會在對方體內植入定位器,會時刻掌控對方的一舉一動。
或者用大量資訊素注入謝起的腺體,人工令他上癮。
能控制對方的方法有很多,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當初不去做。
明明……只需要關起來就好了。
在尋找謝起的第二年,在下屬以及管家傭人的強烈建議下。
厲彥舒給自己短暫地放了個假。
加上最近公司又有股東蠢蠢欲動,厲彥舒很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這些人又會鬧什麼么蛾子。
不去公司,厲彥舒便在秘書的安排下開始了旅行。
行程中給他安排了司機和管家,都是當地人。
管家同他說,他們這裡有很出名的寺廟,可以許願,心誠則靈。
厲彥舒從來不信這些,卻還是處於一種奇妙的心態去了。
在巨大的佛像下,僧人的誦經聲中,厲彥舒閉眼許願。
他不信神,只信自己。
在當地的客棧廊下,看著坐在板凳上,慢吞吞吃著小餅幹的孩子前,他還是個無神論者。
一開始,他沒有注意到那個孩子。
直到他的風衣下擺被那個孩子抓住了。
那孩子很小,衣服穿得厚厚的,在幹燥又有著強烈紫外線的當地,被照顧得很好。
面板很白,黑色的自然捲。
孩子笑得很甜,懵懂地望著厲彥舒,
“是媽媽。”
她咧出小小的乳牙,綿綿軟軟地又喊了聲。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