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二人養兄弟的關系,遲遲不敢對厲彥舒越過界限。
反而是厲彥舒感到不耐了,只是養兄弟的關系,謝起都畏首畏尾。
要是知道他們是真兄弟,謝起是不是更不可能對他保持現在的愛慕。
尤其是當他分化成oega以後,繼承家業,更是成為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憑什麼?憑什麼他是oega,謝起是apha?
他要成為仰人鼻息的菟絲花,因apha的資訊素隨意支配,而謝起則是稀罕少有的優異apha。
同樣的血緣,他只是一個不被承認的私生子,而謝起生來便是什麼都有,如今連體質都比他優異。
當他分化的結果叫謝起知道時,對方明亮起來的目光化作刺入他心髒的利劍。
他是oega是那麼值得高興的事嗎?
那一刻,厲彥舒幾乎是憎恨謝起的。
他知道謝起的心捏在自己手裡,隨意擺弄都能讓謝起心碎。
但在徹底謀得謝家之前,一切都還需忍耐。
二人之間的關系,突破在謝起的第一次易感期。
當謝起從漫長的易感期中醒來,發現懷裡抱著的身軀,是他只敢在夢中才敢冒犯的oega。
oega黑色的長發散在充滿吻痕的背脊上,腰身滿是指印。
謝起的罪證仍停留在厲彥舒的身體裡,隨著身體的清醒而改變形狀。
厲彥舒不適地動了動,白皙的手往後摸,抵住了謝起的小腹。
“小畜生,別再弄了。”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喊謝起,卻莫名地讓謝起耳朵泛紅,罪證變得愈發險惡。
漲得厲彥舒睜開了眼,恨不得將身後的apha給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