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apha打量他的目光,立即露出了笑容。
令apha驚嚇的是,這個oega下一秒,便爬上了對於陌生人的床。
最起碼對於失憶的apha來說,他們現在是陌生人。
oega的卷發沁著美妙的資訊素,唇色深而豔,曖昧地在他下巴處親了一下。
他用委屈的目光,看著apha:“你終於醒了。”
apha被震住了,懷裡的oega不複剛才在門口高傲又冰冷的模樣。
他在apha懷裡,幾乎化作一汪春水。
不,apha打量著那雙祖母綠的眼睛,心中莫名有種感覺,這樣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眼前這個oega,他應該像是蛇類,誘人的美貌,狠毒的心腸。
oega感覺到他疑惑與不信的目光,慢吞吞地坐了起來。
他解開了apha的病袍,一直敞到了下腹部。
腹股溝處,紋著一個字。
oega笑盈盈地望著apha:“我叫彥舒。”
他指尖擦過apha的腹股溝,摸著那個舒字。
按壓那處面板的指尖,充滿挑逗與暗示。
apha哪怕是失憶了,也能感覺到他和麵前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的關系。
他甚至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
面前的oega,被後入的時候,右臀上有兩顆對稱的紅痣。
隨著沖撞而上下晃動,惹眼得很。
不會有人想到他們會是兄弟。
他們長得一點都不相似。
醫院的護士們不知道。
已經失憶的apha。
更不可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