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含朝的嘴角多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後來就把匕首刺了進去妖心之處。
然後拿著琉璃碗接著鮮血,一會兒後,碗中的鮮血夠了,就放在圓盤中。
招了招手,就讓那個妖兵把妖血拿了過去給落燈了。
他小心翼翼地端著,就怕在半路中摔壞此碗。
錦冷輕車熟路地幫著他包紮傷口,看到他又是往著之前的那個傷痕動手,有些困惑問道,“你···不會選擇別的地方動手。”
顧含朝忍了痛意,聲音極其溫柔,“沒事的,只不過,就是輕輕地刺了一刀。”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但錦冷看到他用著匕首刺了進去,應該會很痛的。
至於落燈中毒一事,就傳到魔族了。
當時昨非頗為驚訝,覺得樹妖不應該會喜歡這樣迂腐刻板的修士。
還心甘情願地為了落燈而死,有些可惜了。
井盡問道,“需要吩咐他們,說你早已休息了?”
這個時候,不是擔心錯落會過來這裡,找他商量事情,就是害怕那個高高在上的奉短會過來,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井盡聽說,樹妖求助於奉短後,他就前去萬妖之城中,打算坐收漁利。
後來,出了意外,才會讓奉短蹭了一鼻子的灰頭回來了。
在奉短回來魔族後,就帶著他的魔軍,趁機把那些翌魔宗其他的弟子圍剿。
這個時候,井盡就放心些許,只要這些翌魔宗的弟子被趕盡殺絕,那麼以後就不會再擔心他們會東山再起。
“不用了,此時此刻,魔君會留著殿下喝酒。”
這些天,奉短就沒有過來這裡,以前都是藉著一個敷衍的理由,說是過來看望昨非。
昨非環顧四周後,心中驀然被一種傷感霸佔著,“以前,看不出魔君對殿下疼愛有加,但現在看來,很是疼愛他。可能魔君把這份父愛就藏在心中,不想被人發現。”
曾經,只要昨非犯了錯,魔君都不會對他惡語相加。
只有奉短犯錯後,魔君就會對他懲罰了。但魔君知道,對奉短嚴厲些許,這樣才是真正對他好了,免得以後奉短會釀成大錯。
“你以前從來不會有悲春傷秋的一面,如今怎麼了?”
在井盡的印象中,昨非殺伐果斷,手段陰狠,極少會被別人欺負。
此時昨非的心情沉重,像是在傷感著魔君今夜並沒有邀請他過去喝酒。
可能是功高zhen主的原因,讓魔君忌憚他兩分。但奉短不一樣,他是魔君的兒子,將來魔君的位置,肯定是要奉短繼承的。
可能魔君怕將來,昨非會謀權奪位。其實昨非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證明自已的實力,絕對不會尸位素餐。
可能最近魔君聽信了讒言,才會對昨非忌憚兩分。
但魔君不會輕易就把他手中的兵權削弱,只是期待著昨非能夠帶兵引起戰亂。
這樣的話,昨非就可以被扣上一個謀逆的罪名,名正言順地處置他。
“沒什麼,只是覺得伴君如伴虎,所以現在行事,需要格外的小心謹慎,不要被別人抓住把柄,再在魔君的耳根上,煽風點火了。”
井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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