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原本跪在光亮的地面上,直至對上他投來冰冷的眸光後,立即打起兩分精神。
他憔悴的容顏中,多了一分滄桑之感。
“你說,奉了我的命令,才殺了二弟?”
“你是身份尊貴的太子,是我思慮不全。連累你了,不如這樣,君上,把殺了二殿下的罪過,全部算在我的頭上,太子是無辜的。”
白虎矯情得眼眶都微紅了,彷彿就是不想拖累太子。願意以一人之力,攬下所有的罪責。
“胡鬧。”
此話一出後,錦冷就後悔了。畢竟這裡還有妖君,感覺把他的地盤佔為己有。
但白虎此舉,有些刻意了。明知道他這樣說話,會對顧咚斂更加不利,還不如不求情。
妖君坐了下來,似乎有所想法,眼中的冷意更加明顯,冷聲問道,“有什麼話,就繼續問!如此忠心耿耿的白虎,不需要替太子說話。”
拿起茶水,繼續喝了起來。心中驀然被一股悶氣憋著,就想發洩出來。
但想到顧咚斂是未來的儲君,對他呵斥兩分,都是極為不利的。
妖君把眸光落在錦冷的身上,如果能夠呵斥錦冷一頓,那就好。
不必對她留著顏面,一個面目可憎的修士,呵斥一番或者打了一頓,對她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顧咚斂微微昂了頭,似乎想要如釋負重一樣。
換了以前,白虎這樣對他不利,早就懲罰他一頓,聲音極為溫柔,“不必替我求情,以我的本領,也斷然救不了你。”
不會救,只想白虎為此付出代價,但若天經常為他出生入死,顧咚斂不會因此,而遷怒於若天。
只是若天為什麼會有這樣愚蠢的堂弟?簡直是陷害別人的心思,從未減少。
他就沒有考慮若天嗎?我被懲罰,若天也不會獨善其身!
錦冷後退兩步時,就踩到別離的腳跟,使勁一抽,“看著點!”
別離不喜歡別人踩著他的鞋子,會弄髒的。
白虎驀然振臂一揮,嚇得顧咚斂往著側邊一躲,又聽到他關心道,“太子,別怕,我對你一向忠心耿耿,又怎麼會加害於你?所有的罪責,都願意一力承擔。我只是跪得雙腳酥麻,想伸伸個懶腰。”
顧咚斂的臉色難看,本來就以為白虎會在暗中動手殺了他。原來都是錯覺,害得他出了醜狀。
“說吧,這些年,你都消失了,為什麼現在又回來了?還一直強調是我命令你殺了二弟。到底有何居心?”
白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錦冷又問過我這樣類似的問題···我躲藏多年,常年噩夢,心中愈發自疚,就想著回來認罪。這樣我才會安心,不用自責。”
“那你為什麼殺了前掌門?”
此話一落後,在殿上其他的人,全部把困惑的眸光投了過來。
目前是正在查詢顧斜雙的死因,又怎麼會扯得上道慕離的前掌門?簡直是不可理喻。
錦冷頓了頓語氣,後來才慢慢解釋道,“我就只是想問一問忘歸的死,跟白虎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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