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關心錦冷。”
“怕是另有所圖。”
慌絕的臉色愈發難看,就知道顧含朝不懷好意了。他想從別離的手中奪走那把佩劍,然後一劍刺了下去。
錦冷字字清晰道,“我想知道翌魔宗的弟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暗天境?”
想必此事,顧含朝早就派了人前去查明,他也想知道原由。
世所搶先回了一句道,“當時,我沒有去查,只是聽說四殿下查了。”
畢竟想要去查翌魔宗的弟子前去暗天境一事,相對修士而言,會困難些許。
而顧含朝就是妖族的四殿下,擁有著兵力雄厚的妖軍在手。對付那個作惡多端的翌魔宗,反而會容易些許。
顧含朝在暗中遞個眼神,別離就站了出來,驀然低沉有力道,“當年,翌魔宗的弟子出現在暗天境中,是因為那個幕後之人暗中勾結副宗主,對外宣稱是要殺了世所,除掉這個害人不淺的禍害。”
這個時候,別離瞄了一眼他,只見世所一臉的黑沉,像是想把他的臭嘴封了起來。
竟然當眾胡說八道!
一點臉面都沒有留給他,世所只恨自已的功法不高。
否則,就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殺了別離,然後還能夠全身而退。
“實際上,他們過去的目的,就是要殺了顧斜雙。至於那個忠心耿耿的北緩,身負重傷,卻依然能夠活了下來。是因為其中一個弟子撒謊,說他已經死了。”
當時弟子拿著那一把佩劍的劍刃上,沾了不少暗紅色的鮮血,一滴又一滴地落了下來。
在暗沉的光線下,依然顯得格外的猙獰。
他跟別人說了,北緩被他殺死,是刺中心臟,不可能會活了下來。
其實這個弟子沒有對北緩痛下殺手,還故意留他一命。
之前他混了進去翌魔宗,僅僅只是替著北緩打探訊息。
他知道北緩沒有死了,以後此事會被副宗主追究,絕對不會有活路。
所以他只能拼命逃了,在第四天後,依然被副宗主殺了,不留全屍。
“長話短說!”
慌絕不耐煩道,就不想他在這裡磨磨蹭蹭說了半天的話,然後都沒有把重點說了出來。
讓別人在室內聽他說這麼多沒用的話,實在是浪費時間。
時間太長,澤變又不能夠按時休息。這樣對他的身體不好,是不行的。
別離的眼中暗藏著兩分難以捕捉的嫌棄,就他這樣疑神疑鬼,惹人厭煩。
澤變都沒有把他趕了出去,還讓他教了弟子修煉,簡直是不可取的。
“據說抓住的那個翌魔宗的弟子交代說,他們這樣做,都是替昨非辦事的。”
別離冷聲道,當時就衝去魔殿中,當面質問他一番,昨非力辨他沒有參與此事。
他殺了顧斜雙,對他有什麼好處?還惹禍上身。
昨非清楚知道,妖君的兒子們之間明爭暗鬥比較厲害,他自已甘拜下風。
還不如袖手旁觀,最後坐享其成。
這樣也不用被魔君懲罰他,簡直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