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錦冷回想起所學的劍法,比道慕離的劍法容易學了些許。
但想在四天中全部學會它,簡直難上加難。
一個黑影一閃即逝,錦冷立即就衝了出去。經過曲折的長廊後,就來到後院了。
以前,錦冷經常過來這裡,所以對地形極為熟悉,後來那個黑衣人飛簷走壁,又到劍盟院。
錦冷追到這裡後,長廊下的燈籠早就被滅了,它們隨風而動。
錦冷的腳步聲儘管放慢些許,就怕會驚動到黑衣人了。
瞧著他的身形,並不像離愁和錯落。四周黑咕隆咚,有些模糊了視線。
錦冷小心翼翼地走著,手執著那把佩劍。
驀然一把劍光閃過她的跟前,差點就削掉她一層皮肉了。
錦冷一閃,腳下一滑,原來他早就在這裡灑落些許的水,才會使得地面滑了。
錦冷以閃電般的速度扶著那根紅柱子,否則就摔在地面上。
反手一刺,只是跟他擦肩而過。在對戰時,那個黑衣人只躲,不攻。
等到錦冷縱身一躍,準備刺向他的時候,有一個人從側面撲了過來,完全就像是一塊肉盾一樣,重重地一撲。
在對戰中,若是選擇不出手,那麼就意味著自已會處於劣勢。
那個黑衣人逃了,只留下他了,摔倒在地面上。
錦冷聞到一股鮮血後,就知道他可能受傷了。
錦冷拿出一張明燈符,使用靈力催動它了,長廊下,瞬間就明亮些許。
錦冷蹲了下來,就看到他臉色蒼白,應該是死了。
錦冷準備喊人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長盡間的弟子,拉著從容走了過來。
從容睡眼惺忪,就被他活生生地拉了過來。
後來,外面的大風夾著些許的寒意。
凍得從容精神兩分,就沒有先前那麼困了。從容不緊不慢問道,“你準備拉著我去哪裡?”
“掌門,你看。錦冷又在長廊下,殺了師兄。”
之前,從容就聽到那個訊息了,當時在長盡間中,那個弟子死了,錦冷也是在場的。
現在又是,從容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兩個時辰前,他還在練習劍法。現在就倒了下來,簡直有些惋惜了。
從容忍了痛意,問道,“上一次,那個弟子的死,我沒有責備你,不是因為你在長盡間有了功勞,而是我覺得可能它就是巧合了,但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釋!從容不相信這次,又是一次巧合。
每次,死掉的都是他的弟子。就因為長盡間的劍法,只守不攻,才容易被別人所殺?
想到這裡,從容像是痛定思痛一樣,捶打著自已肩膀。
最近,他扛了不少的物件,弄得他有些身心俱憊。
“你說我是殺了他的兇手,有什麼憑據嗎?”
血口噴人,他倒是很在行了。錦冷拿著冰冷冷的眸色,盯著他看了。
弟子眨了眨眼睛,只道,“我親眼目睹你殺了他,還有當時只有你在這裡,嫌疑最大。難道還會有錯嗎?‘’
字字句句間,都是滿滿的自信,弟子十分確信,他的師兄就是被她殺了。
若是沒有被他發現,可能這一具屍體需要躺到明天,才會被別人發現了。
那個時候,早就被凍得四肢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