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殺多少人?”
彷彿在談笑之中,就能夠取了別人的性命。
昨非對自已很有自信,像殺人這樣的事情,他經常做的。心中對修士,自然也是恨了兩分。
錯落冷聲道,“不求多,只求能夠殺了澤變,或者殺了落燈。”
心中希望錦冷能夠當上道慕離未來的掌門,但這個可能性極少了,她的資質比落燈差了很多。
就比如錯落跟離愁志同道合,卻也不會讓他當上帝淵夜的掌門一樣,畢竟逆退才是最適合當掌門的人選。
昨非倒了一杯美酒,左右搖晃著,“作為道慕離的掌門,真是可憐了。前一個忘歸,被冷照暗中算計,死了。如今的澤變,又被你謀劃著如何殺了他。落燈,也慘。你這是打算把道慕離的掌門逼著走投無路,夠狠的。”
“血債血償!歷來如此,你又何必如此的虛情假意?”
錯落搓了搓手,覺得像他這樣的魔將,最喜歡看著修士之間相互廝殺了。
昨非陰笑道,“你們為什麼會看好錦冷?如果建議她當了道慕離的掌門,慌絕肯定會跳了出來反對的。”
平時在修行界中,除了一些叱吒風雲的人物外,昨非才會留意一二。
想不到如今,也要留意一個修煉資質一般的錦冷,真是世事難料。
錯落聞著酒香,但還是忍住了,驀然站了起來,拍打一下衣裳,“在修行界中,任何的事情,都難逃你的法眼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殿中,有些悶熱了,原來在殿內燒了火盆。
他作為一個威風凜凜的魔將,如今還裝成弱不禁風的樣子。
想到這裡,錯落的眼中有些嫌棄。
井盡挪了挪火盆的位置,就想讓錯落出汗了。
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客氣些許。
相比之下,還是冷照求人低聲下氣,不像他整天擺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奉短都沒有他這個架勢。
錯落驀然問道,“在魔族中,有一個惡毒之女,也是個醫師。又狠毒,又會醫人。不知道你能不能讓她在道慕離下毒,這樣他們必然會忙得焦頭爛額,身心俱憊。如此一來,殺了澤變,更是容易一分。”
“為什麼不直接毒死澤變?”
“澤變只能被我殺。”
“這樣···有些可惜了。”昨非飲了美酒,繼續補了一句,“小暖,從來不會投靠別人。就連魔君都拿她沒有辦法,她向來獨來獨往。還有,她沒有外界傳得那樣的惡毒。”
這個醫師一直沒有透露自已真實的姓名,只是讓別人喚她為小暖。
最近兩年以來,一直在魔族住下,偶爾也會殺了魔兵。
昨非前去見過她幾次,每次都給她送去珍貴的藥物,但都被她拒絕了。
對於她這樣的醫師,殺了可惜,不殺又可恨。
錯落有些驚訝!這裡是魔君的地盤,還會怕一個醫師嗎?換了自已,一定會把她教訓一頓。省得以後,會成為隱患。
“你給道慕離送去拜帖,澤變反對你去嗎?”
相信他對付澤變綽綽有餘,根本不用自已替他出謀劃策。
“沒有。”
錯落倒是希望慌絕為了反對他參加此會,而在那裡大吵大鬧。
最後卻沒有了,有些讓他覺得意外,“可能世所會有意見了。”
之前,境於天被妖族血洗後,名聲降了許多,後來一直被帝淵夜長期霸佔第二名。
世所的心中不說,卻早已對帝淵夜厭棄兩分。又恰好傳出冷照暗中勾結魔族一事,這樣才讓境於天的名聲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