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照知道井盡是昨非心腹的屬下,對他十分的忠心耿耿。
這就是他為什麼不會投靠在奉短的麾下!儘管奉短是魔君之子,但他絲毫不感興趣。
“該來的總會來的,不急於一時。”
昨非似笑非笑道,彷彿言語間竟是滿滿的嫌棄。
但想到冷照的死,絲毫沒有半點哀傷。
“好像冷照一直想扶持那個錦冷當上道慕離未來的掌門,是嗎?”
此事,還是安排在冷照身邊的眼線,回來告訴他的。
至於那個離愁,昨非不是很看好他。
離愁不適合做帝淵夜的掌門人選,因為他過於意氣用事,且錙銖必較,沒有什麼寬容大量,註定是難成大事之人。
井盡如實相告道,“的確有此事,至於那個錦冷,我打聽過了,修煉的資質很是一般,像這樣的弟子,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應該入了澤變的眼中。他多年以來,選弟子,極為嚴厲。”
難道錦冷有什麼特別之處?
想起那個冷若冰霜和迂腐刻板的澤變,昨非的眼中有兩分的嫌棄,“我怎麼會知道他的想法?興許是他瞎了,才會選了這麼一個繡花枕頭的弟子。”
井盡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的看法。
在那一批弟子中,以寒意修煉的資質最好。但澤變依然選擇忽略,怕是真的瞎了。
殿外的腳步聲,慢慢地傳了過來。昨非就知道他來了,擺了擺手,示意井盡默不作聲。
奉短推開門扇,衝著他喊道,“昨非呀!帝淵夜的事情,你有沒有聽說呀?”
語氣中並沒有半點的陰陽怪氣,但其中暗藏一分喜悅。
茶星執劍站得畢恭畢敬,就像是怕昨非會暗中偷襲奉短。
他們多年以來,明爭暗鬥的事情不少。
此時,能夠過來相互寒暄兩句,已然是不容易的事情。
昨非點了點頭,“回稟殿下,早已有所耳聞。不知道殿下事務繁忙,還能夠過來寒殿,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在言語上,昨非偶爾會說得客客氣氣的。
但有時候,就特別的囂張,根本就不會顧及奉短的感受。
奉短像是痛定思痛的樣子,眼神中飽含一絲的哀傷,“在所有的修士中,我最看好冷照了。他呀!經常行俠仗義,為民除害,從來都沒有殘害無辜。多好的一個修士,就這樣死了,何其痛心!”
表情的確透出八分的哀慟,這樣的演技,昨非的確是自愧不如。
但奉短所說的話,不應該用來形容冷照,而是忘歸。
冷照為人譎詐多端,極為自私自利,還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情。
昨非小聲道,“殿下,所言甚是,冷照的死,任何人都會為之感到惋惜了。若是殿下想為他弔唁,可以前去帝淵夜,想必錯落不會為難你。”
在短時間內沒有爭吵了,奉短的演技又精進不少。
奉短伸出手來,卻看到他下意識退了一步。
只能再往前走了兩步,替著他整理一下衣襟,語氣頗為憂傷,“你身為魔族的肱股之臣,事務繁忙,自然忘了五個門派之間定下的規矩,禁止勾結魔族和妖族。若是貿然前去帝淵夜,會給錯落帶來不少的麻煩。”
此話一落後,就留意到他眼神中細微的變化,有些許的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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