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時,奇逐的手就微微一僵。
沉默一會兒後,他低眉淺笑道,“寒雙十重也不錯,畢竟它是名門正派。只要你成為門中弟子後,也是可以修習功法。”
奇逐眼尾的餘光留意到他的小動作,他用著手指頭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
寒意曾經聽說他原本就是寒雙十重的弟子,後來被趕出師門,他就在別道鎮上替他的父親打理酒肆。
但寒意沒有當面把此事說了出來,沒有讓他顏面盡失了。
奇逐被趕出師門後,就一直沒有跟外人提起自已是寒雙十重的弟子。
往事不堪回首!
錦冷問道,“平時聽你說書的人多嗎?”瞧著他滿臉的笑意,似乎從來沒有把憂愁寫在臉上。
奇逐眉開眼笑道,“不多不少。”起初他在酒肆中說書時,極少的人在聽。
後來就有不少的人在聽他說書了,他們就想湊湊熱鬧。
“這樣也好。”
錦冷把玩著那一個淡青色的杯子,後來就留意到小二擔心的眸光。
大抵他就是怕這個杯子會摔壞了,所以她就鬆手。
也對!杯子特別容易摔壞。至於他的擔憂,錦冷可以理解他。
錦冷偶爾在洗碗時,也會無意中摔壞小碗。那時,錦段恨不得就想給她買一個鐵碗,主要就是防摔。
奇逐繼續問道,“你們知道主考官是誰嗎?”
在別道鎮上住了這麼久,早就對道慕離招新一事瞭然於心。
希望他們能夠打聽一下,萬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奇逐深知想透過道慕離的考核,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名門正派,極少會敷衍了事。
“······”錦冷之前沒有打聽過門派一事,而且還是錦段讓她過來道慕離拜師學藝。沉默一會兒後,就看了寒意一眼。
寒意不緊不慢道,“風慕真人?不過他沒有掌門嚴厲。作為掌門的弟子,在修煉這方面,少不了要吃苦頭。”
奇逐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少年對道慕離的事情十分的瞭解,反而是錦冷,像是一問三不知似的。
將來,希望她不要成為掌門的弟子,會吃盡苦頭的。
澤變在他的印象中,那是迂腐刻板。奇逐想了想,也只有落燈這樣溫順懂事的弟子,才沒有被他的師父懲罰了。
至於道慕離每年考核的內容不一樣,奇逐只能提醒他們一句,“入了道慕離後,其實風慕真人品行端正,對待弟子十分的溫柔。”
本想說了那個迂腐刻板的澤變,想讓錦冷對他敬而遠之,但又怕會敗壞他這個掌門的名聲,所以奇逐就隻字不提。
“掌門為人如何?”
錦冷只記得她的爺爺說過,早就在十一年前,道慕離的掌門把她收為弟子。
這次,她沒有拿出道慕離月鈴,只是想憑著自已的實力透過考核,將來也能以理服人。
奇逐驀然瞪大雙眼,後來扶了扶額頭,小聲道,“還不錯。”總不能在她的跟前,說出澤變種種的缺點。
在三天之間,錦冷在酒肆中聽他說書,可能是他在說書時帶有感情,有時她聽得沉醉其中。
奇逐人生的閱歷不錯,凡事有了自已獨特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