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聽到他的話後,就搖了搖頭,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了。
“你怎麼知道?”
“我是一個口齒伶俐的說書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偶爾瞭解五大門派之間的事情,有什麼不妥嗎?”
看到樓中的人不多,所以他才出來街道上,準備想拉了別人進去樓中聽著他說書。
錦冷不緊不慢道,“沒有不妥。”難道前掌門之死,還有蹊蹺不成?
錦冷一臉的凝重,當時看到那個弟子的眼中露出一分的堅定,不像是假話。
錦冷準備往前走時,就聽到他道,“不進去樓中,聽我說書嗎?”
“等到有空的時候,我們再去聽你說書。你記得多喝茶,別讓嗓子壞了。”
寒意立即回應道,就拉著她走了。至於這個說書的男子,寒意總是覺得他不懷好意。
“等等!”男子伸了手去攔住他,側目一瞄,然後對著錦冷道,“錦綢之女?”
以前他聽錦綢說過,自家幼女,袖口上必然會繡著一個錦字。
這樣精緻的繡工,的確是出自於江嬸之手。
錦冷警惕般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的眼中並沒有殺意,後來才猶豫般點了點頭。
男子喜悅道,“恩公之女,進去樓中喝杯酒,可好?”
早些年前男子意外受傷,後來就被錦綢醫治過了。因此,他才會把這一份恩情銘記於心。
“下次吧,我們走了。有緣相見,告辭。”
寒意本想喊了他一聲壯士,後來想想,這裡就是別道鎮,就算了。壯士在寒意的印象中,都是特別有正義感。
錦冷明白他的想法,怕是在街道上停留的時間長,就會錯過報名的時間。
這次,前去道慕離拜師學藝的人應該不少。
寒意也知道五個門派中,也只有帝淵夜才能夠跟道慕離的名氣平起平坐。
但往年就是在這個時候,都會有一批人想前去道慕離拜師學藝。他們心中所期待的事,不就是想學了一身的本領回來。
街道上,人來人往。錦冷依然在思考著那個弟子的話,似乎對前掌門之死略有懷疑。
寒意留意到她的臉色凝重,就關心問道,“怎麼了?之前,我都沒有看到你如此的憂愁。”
錦冷驀然問道,“你覺得那個被抓了回去道慕離的弟子所說的話可信嗎?”
“說書先生當時就說了,那個弟子被打到頭了,導致腦部受了傷。所以他說話瘋瘋癲癲,別人就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了。”
寒意就留意到當時那個弟子,是被他們強行拉了回去。他偶爾會絮絮叨叨地重複一句話,同時不斷地朝著別人笑了笑。
“他眼神特別的真誠!”
“那可是前掌門,至於他的死,都是十三年前的事情。而且,早就有了結論。”
“可是···”錦冷欲言又止,這個僅是自已內心所想,沒有真憑實據,的確不能說了前掌門的死另有蹊蹺。
趁著天色還早,他們去了道慕山,在道慕離的門中報了自已的名字上去,說是前來拜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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