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別再說愛了真的很假
思考人生為何而活 始終是所有人的疑惑
東海岸的風吹不到南山,零零碎碎的風,把時間撕散,長噓一口氣,四下逃脫。現代書沒長眼,看不透時代變遷,一點點韻律滴滴答答,腳印亂亂。
脫離思維邏輯繩結,黑白照片拼接 ,塊塊磚瓦疊砌,成灰吧。辭辭字字語,盈盈沐沐。諤焰困極,何比慘相擬笑意。
書走了一頁又一頁,誰為我的思緒按下暫停鍵。我真的是荒謬。荒謬。荒謬。靳先生說,心靈自在,在哪都自在。心靈不曾自在 ,因我一直被困牢籠。
一定勉強,一定爭取什麼。苦讀詩書又如何,背百家姓又如何,留在腦子裡有什麼。那種躁動不安,或是抑鬱沉浸,幾千種人設自定,閉眼睜眼一眼千年。
唏噓時間變了,曾經一顆棒棒糖就可以哄好的小女孩,現在她自己有錢買了一堆,卻怎麼都找不到以前的開心。長大的代價就是犧牲一切幼稚。
荷爾蒙膨脹的時期,青春彷彿所有人都在談戀愛,忙於感情。我已經經歷過後反而清醒,嘲笑他們荒謬魯莽。
他也戀愛了,不過戀愛物件可以激起他的學習動力;他也戀愛了,不過是因為年幼不曾擁有現在加倍償還而已。
我總是帶有偏見地看這個世界。因為這是保護我自己的唯一方法。討厭鬼就是,無論我過得再不好,但是在他面前就是要假裝強大,在氣勢上不能輸。
強強虛掩,實則空落,若紙不撕破,年又複年齪。百花燃盡的春天,迎來了我跟李銘最後一次對線。
三角四角無死角,平面空間向量全。已經忘了是什麼心情,學著陳汶交給我的口吻說著,
“你有沒有對我上心?”
他說著,“這些都是對的,我愛你是虛的,是演出來的。連我自己都騙不過。假的我想發笑。”
分不清誰掌握了大局,一人還未上心,一人已經下頭,這兩人就不該一起。
就這樣吧都結束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緣分已盡,你欠我的遲早會反噬的。我不相信惡人光鮮亮麗,但是世界本就不公平。
方式,形式,條條框框,架構,所有的所有都是虛假的外套。“抱歉陸吔,我只是對你的喜歡有點垂涎,除此之外不是別的了。”
青春的感情多魯莽幼稚,可能這不是愛,我需要的只是陪伴。這是桃花劫。那我要說什麼,經歷這一切之後我難道要說謝謝你李銘嗎?謝謝在你該負責任時把我丟下,謝謝你在新學校過的很好。
“陸吔,你知道的,我們已經分手了,然後我也找到了新女朋友,我現在跟她在一起很開心。”
試圖激起我的心情,試圖挑撥我的耐心,他用這種口吻說著,以此證明我不好,他要舍棄我。
他話都沒說完,我實在聽得耳朵癢,索性掛掉,他也沒再打過來。好不容易的休息時間,實在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這一通電話上。
想也沒想就撥通了陳汶的電話,陳汶那時還在焦頭爛額地趕作業。陳汶問我想不想哭,我說哭不出來,也沒什麼好哭的。
電話裡筆的聲音稀稀疏疏,而我聽著電話只有風聲作伴。
我們就這樣一言不發,我聽著她趕作業。
不得不說這樣還挺好的,李銘和我都找到了可以陪伴的人。人都一樣,合得來湊一堆 ,合不來好聚好散。
就這樣吧,一切都不是我選擇的,都是老天玩剩的丟給我的。不就是想要無窮無盡地折磨我嗎?不就是想要我趁早死嘛。
陳汶因為要上課,把電話掛了。
一個高一的學妹路過看了一眼我,嚇得魂飛魄散。
但是她偷偷跟她的小姐妹說:“那個學姐,學出問題了吧!她左手臂有個汶字,真不知道是自己刻的還是怎麼樣,真的駭人,我要被嚇死了啊啊啊。”
我把校服外套穿上,默默憋出一句話,“我聽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