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汶突然拉起我的手,向廣播站沖去。
冬天的暖陽暖暖地撒在我們身上,她牽起我的手瞬間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手上溫度,暖暖的、軟軟的。她和我在去廣播站的路上狂奔,還險些撞到了人。不過他們看清來者是陳汶後,紛紛讓開了一條小道。
小冉跟在我們後面喊:“喂,你們,等等我呀!”
廣播站播音的小哥哥都被陳汶破門而開的舉動嚇了一跳。
“誰審的信件,這種充滿惡意的信件你們怎麼唸的出口?”陳汶生氣地看著他們。
那個廣播站的小哥哥被震驚到了,暫停了播音。
而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唐伯虎點秋香沒看過?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陳汶不說話則已,一開口就驚人地冷靜淡定,條條是理,讓人恐懼。
於無聲處起驚雷,說的應是她。
“……”那個小哥哥被嚇到了,有點慌張又有點羞愧。我仔細打量一下他,果然是陳傑西和陳江蘇的跟班兄弟。
“欺人太甚。”陳汶一拍桌子,“這件事我會轉告學校領導。之後請你們在稍後的廣播跟陸吔同學道個歉。”
嗚嗚嗚嗚陳汶好颯好a。
“怎麼啦,怎麼啦。”小冉氣喘籲籲地趕到,卻發現錯過了好戲。
“呼,他們剛才廣播嘲諷陸吔。”陳汶怒氣未消,說出的話帶有一絲憤怒。
小冉也跟著生氣起來,“這堆人,怎麼這樣呀!”
其實我並沒有把這些事一五一十告訴小冉和陸吔。我被校園欺淩和冷暴力,被他們欺負、想反抗卻無能為力……在她們面前,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都沒辦法說出口。
“算了,很遲了,我們先去吃飯吧。”陳汶扭頭對我們說。
“好。”
唔 不想寫了 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