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都叫他不要跟她走這麼近了。”
“畢竟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臉是看的過去的了。”
一些新加入的人聽得雲裡霧裡,“嘿嘿,你們在說誰呀?”
我黑著臉回到座位。
他們八卦的聲音瞬間小了,“還能有誰呀。”然後用眼神瞄了瞄我。
“哦~”隨後他們會心一笑。
用陳汶的話來說,就是一堆別有用心的門徒聚在一起密謀如何殺死基督。可惜,基督的門徒還有幾個是主持正義的,而他們,就像是十五世紀的醜惡教皇,表面團結同學,實際上拉幫結派,無惡不作。
其實我都聽到了。聽到這些時,我的心幾乎是停止跳動的。
辦公室老師說什麼我早已記不清楚。但是初中那些我爛在肚子裡都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就這樣被他們當做八卦,玩笑似地說出來了。
腦海裡突然跳出好幾個黑乎乎的小人,猙獰地笑著,看著我。
我彷彿被五花大綁,釘在十字架上,等待一群惡人宣佈對我的審判。
一開始我還以為,初中的事情已經很難受了。可是現在的境地又跟以前有什麼區別呢。甚至比以前更糟糕。
一股冰冷的窒息感從腳底傳上頭頂,我頭冒冷汗,動彈不得。
“哦,陸吔,那種女生呀……”
“陸吔,你活著不如死了呢。”
“陸吔,誰都不喜歡你。”
“陸吔,你個死廢物 。”
……
我恨透了,真的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