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霜笑了!
可她真的不懂該拿這對無恥母女怎麼辦?要不,把她們直接賣到深山?還是賣到奴隸王國的礦山,賣去做苦力?
可是,賣了他們能換多少錢?
她孃的錢不就落空了嗎?
夏侯月淡淡:“還不了錢,按照高利貸的規矩,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徐母,徐荔荔:“……”高利貸的規矩,弄不好是要剁手剁腳的呀!
求生欲爆棚的母女慌忙磕頭求饒:
“我們給你們做牛做馬,無論如何也要還了這些錢!”
溫霜趾高氣揚擺了擺手。
她們現在才後悔,太遲了。
更何況,她對徐荔荔和徐母暗恨已久,絕不會放過!
“不用了。比起折磨你們,我娘和我都不稀罕這些錢了。”
錢,她自然會要,不過,這對母女,同樣不能放過。
“弄碎她們兩人的各一條手臂!”
溫霜一聲令下,侍衛手持鐵棍砸下,gui哭狼嚎的悽慘嚎叫中,徐氏母女的手臂各被弄碎一條,整條手骨碎裂,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事已至此,徐氏母女不再伏低做小,齜牙咧嘴如gui魅一般咬牙詛咒著:“溫霜,瀾惜!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侯月從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
或者說,她從來都是那個漫不經心運籌帷幄的主宰者。
纖細絕色的少女懶懶散散從紫藤花架下起身離去。
戲已散場。
她這個軍師可以撤了。
“瀾惜狐狸精,等等我!”溫霜也不管徐氏母女了,慌忙追向少女身後。
溫霜……
怎麼說呢?
她太蠢了。似乎習慣夏侯月為她出謀劃策的生活了。
然而夏侯月頭也不回。
桃花紙傘下,少女惹火勾魂的身姿映在綿綿密密的雨簾中,纖細瑩嫩的玉足,繫著雙石榴紅南珠繡鞋,深深淺淺踩在雨後鵝卵石小徑上,遙遙望去,比畫卷還要美妙詩意。
那人聲線淡漠,涼薄至極,
“我想一個人走走。”
溫霜甚至來不及思考,已經下意識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