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間喘不過氣來。
呼吸艱難著,像是殺瘋的修羅,惡狠狠推開他,
“你放開我,你我是禁忌!再繼續下去,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他兩根手指就輕易將她捏了起來,瞳珠染了暴怒之後的血色,神色禁慾間,遍佈的卻是歇斯里底的欲:
“和你在一起,我從沒想過回頭!
哪怕是錯的,也必須拽下你墜落愛河深淵,沉淪蝕骨著錯下去,死亦不休,相愛相殺!”
她不可思議,怔怔看向這銷魂入骨的病態美少年。
說她不心動?
她不信……神明也不信……
後來她天天哭鬧給他看,他終於受不住,主動為她找了解藥。
心頭肉任性妄為,脾氣大得不行,可他註定栽在她手裡,跪著也得寵。
吞下解藥後,夏侯月變回原型,好不容易將寧綺趕出山洞,她躲在角落,探出一張小臉問他,
“寧綺,你給我找身衣服。”
他斜倚在山洞外,笑得風騷放浪,看著便沒個正經,
“哥哥的寢衣,要不?”
她氣到跳腳,臉一寸寸浮了紅暈,“滾!無恥!”
卻被他猝不及防走近,她尚且來不及驚撥出聲,被他攔腰打橫抱起,困在逼仄角落,
少年恍惚似醉,神色迷離吻上她,
“害怕了很久……
今天你變回最初形態,終於可以痛痛快快親你一回了……”
他抵著她紅透的耳朵根兒,埋首在她頸子間低低深嗅,
“夏侯月,我好想你……想得快瘋掉了……”
“你放開我!登徒子!”她被他勒得快要窒息死去。
他卻愈發困緊她,夏侯月:“……”寧綺和她多大的仇?
真的要弄死她?就算相愛相殺,也不帶他用這種騷操作……勒死她的!
“小東西,好怕你變不回來,如果一直是葡萄大小,
哥哥以後娶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該如何臨幸你呢~”
“寧綺,說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和你一比,狗多可愛!”
“嗯。”
他輕哼一聲,溫軟,“夏侯月,那我只做你的狗~
最舔的那隻小狗狗……可好?”
從前她像葡萄一般大小,他連碰她都不敢用力,生怕弄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