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道:“不可能!”
韋護道:“你要怎麼樣才會答應?”
楊戩道:“怎麼樣都不會答應,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韋護道:“你對我沒一點感覺了麼?”韋護手又要往下,楊戩早已不耐,一把掀開了他,韋護摔倒在地,楊戩下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這樣讓我更加厭惡,韋護,你沒有尊嚴嗎?”
韋護從地上爬起來,看著他,道:“在你面前,我還有尊嚴這東西嗎?”
楊戩不想再理他,也不想和他待在一個營帳裡,楊戩繞過了他,往帳外走去,“楊戩!”韋護從身後抱住了他,楊戩頓住了腳步,韋護頭靠在他後背,道:“我很寂寞。”
“那是你的事。”楊戩冷冷地道。
“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可能因為寂寞而找別人,”韋護道,“你知道的,我床上躺著一個任我予取予求的小師弟。”
楊戩拉開了他的手,道:“隨便你,反正你就是這麼賤,我一點不意外。”楊戩說完,就棄他而去了。
韋護看著楊戩離去,心裡空落落。
韋護心裡很難受,因為心的淪陷,更加難受起來。他失魂落魄地走著,越近自己的營帳心越冷。呵,韋護心裡冷笑,楊戩,你以為你是誰,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你算什麼東西!算什麼東西!韋護心裡升騰起一股怨氣,求而不得的心酸他終於也體會到了。也許是報應吧,當初楊戩求著自己的時候,他棄之如敝履,如今自己求著人家,亦被他棄之如敝履。
他們的關系終於走到終結了麼?
薛惡虎睡得迷迷糊糊間,發現有人在動他,薛惡虎睜開眼一看,大師兄捱得很近,“大師兄?怎麼了?”
韋護輕撫著他的臉,道:“小虎,喜歡大師兄嗎?”
薛惡虎道:“喜歡啊,喜歡大師兄。”
韋護道:“抱抱大師兄好不好?”
薛惡虎聽了,眼睛亮了一下,伸出了手去,將韋護摟進了懷裡。
韋護看著薛惡虎近在眼前的臉,不由湊了上去,親了他。薛惡虎心砰砰跳,從未想過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他都有些呆愣。韋護親了一會兒,發現薛惡虎都不喘氣,看著他笑:“你要憋死自己嗎?”
薛惡虎聽了才猛然回神,月匈月堂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大,大師兄,你願意……”
“嗯,”韋護一個翻身附在他身上,道:“和大師兄玩好不好,不要告訴別人。”
“不告訴。”薛惡虎躺在床上看著大師兄,心裡又甜蜜又激動,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韋護低下了頭去,晗住了他的唇,薛惡虎徹底呆了。韋護一邊跟他廝磨,一邊笑:“記得換氣啊,傻子。”
楊戩憤然離去,走出不多遠,又覺得煩悶得很,他又返回自己營帳,韋護已經不在了。楊戩太陽xue跳了跳,想到韋護最後說的話,不由化了只飛鳥往韋護營帳中去。待看到韋護騎在他師弟身上,和他……楊戩差點沒給氣死,他來這裡簡直是自取其辱,這個賤人!楊戩不想再看他們一眼,憤然離去了。
楊戩走後,韋護也鬧夠了,從師弟身上下來,道:“睡吧。”
薛惡虎湊了上來,抱著他道:“大師兄。”
“怎麼了?”韋護看著他。
“我難受。”薛惡虎臉埋在他臂彎裡,悶悶地道。
“哪裡難受?”韋護問,問完他想到了什麼,不由伸手探去,果然!
“小師弟長大了。”韋護笑著道,“大師兄幫你好不好?”
“嗯,”薛惡虎悶悶地應著,他也不知要如何,以往都是放任不理,慢慢的就下去了,但這次,好像比較難搞。
“你對大師兄,是那種喜歡啊,”韋護手上捉弄著他。
薛惡虎羞愧極了,悶聲悶氣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它自己……就那樣了。”
韋護嗤笑:“肯定是你亂想什麼。”
薛惡虎道:“我想抱著大師兄,想和大師兄玩親親,覺得那樣很舍予服。”
“只是這樣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