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聽了,臉騰的紅了,瞪了他一眼,“你再口無遮攔,我不理你了。”
“餅餅,”哪吒攬了他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
“什麼時候都不可以!”何大夫堅決地拒絕。那麼痛!誰,誰要做那種事!
“那你不怕我找別人啊?”哪吒湊近他耳邊,道:“上次看到我跟韋護沒有的事,你都想得怒火中燒,你自己又不肯,你不是佔著茅坑不拉那什麼嘛……”
何大夫不吭聲,哪吒哄著他,“我會很溫柔的,我保證。”
“不行。”何大夫不鬆口。
“哎,那我去找韋護了。”哪吒說著佯裝要轉身。
“你!你敢!”何大夫拽了他的手,哪吒看著他笑,“那你到底要怎樣?”
“不怎樣。”何大夫冷著一張臉。
“不怎樣是怎樣?”哪吒臉湊了過來,“嗯?”
何大夫被逼得後退了一步,哪吒扣住了他的月要,何大夫退無可退,哪吒堵住了他的唇。那邊人聲鼎沸,他們在此處安靜地介面勿。哪吒扣著人,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
何大夫手搭在他的月匈膛,承受著他熱烈的口勿。
什麼時候可以做那種事?其實情到深處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初次的體驗太過糟糕,何大夫想起來就只有徹骨的痛,和頭皮發麻,他一點也不想,若是不會痛就好了……
啊!何大夫忽然想到了什麼,推開了哪吒,哪吒不滿意地還要湊過來,“怎麼了?繼續啊……”
“哪吒,我……我可以提前吃止痛丸……”何大夫面紅耳赤地道,說完眼神躲閃,不敢看他。
“你說,什麼?”哪吒有些沒反應過來,“你吃止痛丸,幹什麼?”
何大夫瞄了他一眼,又飛快低下頭去,悶悶地道:“你說呢?”
“你是說,做……”哪吒有些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你同意了?”
何大夫輕輕嗯了一聲,哪吒一聽,高興得一把將他抱起來轉圈圈,“你同意了!你同意了!太好了!哈哈哈哈!”
“哪吒!”何大夫給他鬧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又怕被人經過瞧見,“快放我下來!”
哪吒轉了幾圈,才放他下來,眼睛看著他,充滿了笑意。何大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幹嘛啊?”
“餅餅,你可不可以變回原來的樣子,”哪吒看著他笑,“我會更開心的……”
“現在有人……”
“不是現在,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哪吒湊近他耳邊,道:“那時你變回來……”
“……”何大夫聽了,腦袋有些暈乎起來。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變回來……怎麼感覺那麼羞耳止呢。
哪吒莫著下巴看著他,道:“嗯,征服一條龍,應該挺有成就感的。”
何大夫聽了,白了他一眼,“你就為了征服我?才想那樣的?”
“當然不是啦,當然是因為愛你,才想要的嘛,”哪吒笑,“難道你不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做些親密的事嗎?”
“我不想。”何大夫很不給面子地道。
“餅餅,我懷疑你性冷淡。”哪吒攬了他道,“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熱衷起來的。”哪吒打算回去向黃天化取取經,既然韋護都說黃天化技術好,那姑且算他好吧,黃天化畢竟經驗老道。
兩個人又繼續走著,繞一大圈,才回到他們營帳,哪吒想了想,又道:“餅餅,你吃了止痛丸就不痛了,那不是沒感覺了?”
何大夫道:“感覺還是有的吧,不是完全不痛,只是不那麼痛而已,在可承受範圍內。”
“那還好,”哪吒放心了下來,道:“若是你一點感覺沒有,那我跟女幹屍有什麼區別?”
何大夫聽了,又白了他一眼,哪吒捏了捏他臉,道:“媳婦,你得配合我,知道嗎?”
“……”何大夫被他不害臊的話又搞得臉上一陣燥熱,只得撇開了頭。迎著風吹了吹,才感覺好一點。何大夫要往祈遠那裡去,哪吒拉了他道:“不去了吧,我們回去睡覺。”
“大白天睡什麼覺?”何大夫道,“我不能睡。一會兒有人受傷被送來,我還得看病呢。”
軍醫們被集中安排在比賽場地邊上一個臨時搭建的棚裡,每班留兩個人看守崗位,其他人可以先去看比賽,到交班時間來交班。當然去的軍醫也是在附近活動,若是有什麼事,還是要及時趕過來的。何大夫、祈遠不從屬於他們,所以並不跟他們在一處。當然,若是有軍醫們搞不定的比較嚴重的傷患,還是得送來何大夫這裡。比如,很快就送來了一個不慎從馬上摔下來,被馬踩斷幾根肋骨的。
何大夫讓黃天化把祈遠抱回他們營帳去,把床騰出來,那個被踩斷肋骨的,痛得額頭直冒冷汗,牙齒咬得死緊,何大夫掰開了他的嘴,餵了他一顆止痛丸。才讓抬著他的四人將他輕放到床上。肋骨已經斷了,錯位得嚴重,從裡面戳出來,都可看到凸起。其他人看到都覺得疼,更別說當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