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甲敖乙兩個處理公務完畢,又出來巡海。敖乙對敖甲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父王最近變了很多?”
敖甲道:“是變了,好像變開心了不少。”
敖乙道:“何止,有時都能看到他在那裡傻笑。你說這是為什麼呢?父王不會傻了吧?”
敖甲道:“不會是想丙丙想的吧?”
敖乙道:“想丙丙不是應該愁眉苦臉的嗎?怎麼反而笑呢?而且啊,我最近聽父王的近侍說,父王宮中來了客人,那位客人和父王甚是親密,兩人在房裡……”
敖甲看向他,道:“在房裡做什麼?”
敖乙道:“好像做些什麼,嗨!誰又親眼見了,還不是那幫嘴碎的到處傳……”
敖甲道:“是什麼樣的客人?”
敖乙道:“穿著紫衣裳,男的……”
敖甲敖乙還太年輕,一時還想不出兩男的能在宮中做什麼。
敖乙道:“我已買通了父王身邊的近侍,讓他再見那客人來的時候來稟告一聲,大哥,你別這樣看我呀,我這不也是為了父王的安危著想嗎?萬一父王不慎,被哪個甜言蜜語的給騙了,就不好了……”
敖甲道:“你以為父王像你嗎?父王活了多少年,你活了多少年,小小年紀就敢管父王的事,小心父王知道了罰你。”
敖乙道:“大哥難道不好奇嗎?”
敖甲心裡也好奇得緊,只是礙於面子,敖甲問:“你買通了哪個近侍?”
敖乙以為他要處置那個近侍,忙道:“這可不能說,大哥,有近侍替我們盯著父王也是好事,萬一父王真有什麼事呢。”
敖甲還是覺得此事不妥,道:“父王的事,我們還是少管吧。”
雖如此說,等那近侍來稟報的時候,兄弟倆倒一起來了。敖甲揮退了父王寢宮的近侍,和敖乙一起進去扒窗戶聽牆角。
此時敖廣只顧著和弒魂劍親熱,哪裡知道他兩個兒子在外面偷聽呢。
敖廣叫著:“你輕點,疼!”
弒魂劍道:“乖,很快就不疼了。”
敖甲敖乙在牆根聽得一頭霧水,那客人確實是男的,但他們在裡面做什麼呢?很快裡面一陣嗯嗯啊啊傳來,敖甲敖乙對視了一眼,都感覺那聲音有點……有點不是事……他們本能地覺得,有點羞恥。
敖甲拉了敖乙,輕聲道:“快走。”
敖甲敖乙出來,敖甲擦了擦額頭的汗,對敖乙道:“此事我們還是別管了,是父王自己留他的。”
敖乙道:“大哥,他們在做什麼?”
敖甲道:“管他們做什麼,總之我們別管就是。”
敖乙道:“可是宮裡都傳開了。”
敖甲道:“那些嘴碎的就處置了吧,一天到晚正事不幹,盡傳謠了。”
敖乙道:“父王宮中的,除了父王,誰敢處置?按我說,此事應該和父王說道說道,他若是和那人好,便光明正大的,這樣偷偷摸摸,於名聲有損。”
敖甲道:“這件事再說吧,怎麼也得找個合適的時機。”
敖甲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到敖廣宮中,和敖廣相當委婉地說了此事。他們對話如下。
敖甲清咳了一聲,道:“父王,那個,兒臣有事要和父王說。”
敖廣看向他,問:“何事?”
敖甲道:“我們,我們坐下說吧。”
敖廣敖甲坐下,敖廣看著他,問:“是有什麼處理不了的嗎?”
敖甲道:“不是此事,是……”敖甲嚥了下口水,不知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