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 章 既已知曉
太白金星去解決此事, 也就沒太子什麼事了。太子一向高高在上,威嚴赫赫,被當眾嫌棄倒是第一回, 心內有些不爽。
不過, 他被弒魂劍所傷, 傷還未全好,眼下也不宜動刀兵。帝俊出得淩霄寶殿來, 敖廣在外面等著他。
自那日兩人鬧了一場,後來敖廣安靜許多。也不鬧騰了。帝俊歇了折磨他的心, 怕再刺激他,到時他瘋了, 還不知要怎樣呢。原來這天界太子不怕敖廣尋死覓活, 卻怕敖廣瘋了。
兩人一路回到太子宮, 此“太子宮”非彼太子宮, 乃帝俊用法術締造的空間,原先入口在內室,如今帝俊將入口開到了回太子宮的淩雲橋之上, 起初敖廣還不知內裡, 跟著他走,以為回的是太子宮, 直到發覺裡面空無一人, 才奇怪起來,帝俊便告訴了他。
從此他二人除了去處理政務,便在此處的多。
帝俊回到宮中, 便拉了敖廣欲親熱,被敖廣推開了:“我很累了,不要再強迫我做那種事了!”
帝俊拉了他道:“那我怎麼辦?”
敖廣看向他, 道:“你不是還有個太子妃麼,你回去寵幸她吧!”
帝俊摟了他,在他耳邊笑:“你捨得?”
敖廣道:“什麼捨得不捨得!我巴不得你去!不要再折騰我了!”
帝俊看著他臉色確實不太好,便道:“好吧,今日姑且饒過你。想吃點什麼?”
敖廣往床上去,道:“不想吃什麼,想睡會兒,你別吵了。”
帝俊跟著他去,道:“那我陪你睡會兒。”
敖廣想拒絕,也無力氣,自己上床躺了。帝俊也躺上了床,雖說不做點什麼,但那手卻一直在敖廣身上摸來摸去,攪得敖廣睡不著,敖廣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敖廣翻了個身,不欲理他。帝俊蹭了過來,要摟抱著他,敖廣隨他了。帝俊鬧了半晌,覺得無甚趣味,便丟開了。伴著他睡了。
再說太子妃那裡,到底知道了帝俊和敖廣那檔子事。身心遭受的打擊不小,終日在房裡以淚洗面。沒想到歡歡喜喜嫁的一個丈夫居然是這樣的,這傳出去,她這個太子妃顏面何存?豈不是讓全天下都看了笑話?在母家又怎麼抬得起頭來!
她的一個貼身丫鬟名喚夕煙的,勸她看開點,太子妃哭道:“你怎知我心情!我如何能看開!我竟比不過一個男人,他從新婚之夜起就不曾在這裡過,原來是在他那裡了!你道為何新婚第二日他們一起回來的,原來他們在一塊呢!想想這些,著實令人惡心!為何偏偏是我!天道不公!”
夕煙道:“小姐嫁進來,也是太子明媒正娶的,是真正的正宮之主。興許太子和那位不過是玩玩。小姐你哭哭啼啼,若是讓太子回來瞧見,怎生是好?”
太子妃道:“玩玩?真教我惡心!如今我也不欲他回來了!他回不回來與我何幹!他不是在他那裡麼,他還會回來這裡?”
夕煙道:“小姐……”
太子妃道:“整個天界都知道!唯獨我蒙在鼓裡,他們真是欺人太甚!”
夕煙道:“小姐,那怎麼辦?”
太子妃道:“能怎麼辦?我也不知怎麼辦,總不能叫他們分開!真是羞死個人,遇上這種事!”
夕煙道:“要不試試讓那位離開?小姐是正宮之主,他連個名分也無,怎能跟小姐爭寵呢?”
太子妃擦了擦眼淚,道:“讓他離開?可是沒了他,不是還有別人?這是太子的問題啊!唉,真是受夠了!”
夕煙道:“小姐,總要試一試,萬一他離開了,太子就死心了呢?太子死心了,不就回來了嗎?”
太子妃道:“他回不回來倒無所謂,我只是不想被人說我的丈夫和個男人搞在一起,他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夕煙,我真想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去啊,不想呆在這個破地方了!”
夕煙道:“嫁出去的女兒哪裡還能回孃家呢?小姐莫要任性了。還是趁早為自己謀劃謀劃將來才好。”
“唉!”太子妃哭了一陣,想了一陣,又和丫鬟探討了一陣,無甚好辦法。只得試著去勸說敖廣離開太子。將他們分開。
太子妃不好在外到處閑逛,都是夕煙幫忙。夕煙跟著太子和敖廣,到底知道了他們的住處。這日太子出去了。夕煙連忙跑回去叫太子妃。
太子妃和丫鬟鬼鬼祟祟的,纓珠瞧見了,不由也跟了上去。跟了一陣,纓珠見她們好似在淩雲橋看風景,覺得無甚趣味,便轉身離開了。
太子妃問夕煙:“人呢?”
夕煙道:“就是此處,他們從此處進去,後來太子從此處出來,那位在裡面呢。”
太子妃讓夕煙讓開,自己探查了一番,果真有些特別,有一個結界入口,只是進不去。
夕煙道:“這怎麼辦?”
太子妃道:“進不去,只能等他出來了。”
夕煙道:“不然奴婢在這裡等著,小姐先回去吧,若是他出來了,奴婢讓他去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