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吃驚地問:“宋天寶,你是怎麼把飯卡要回來的?”
宋天寶笑了笑:“呵呵,金猴是我表弟,是他自己把飯卡送回來的啊。”
“胡說,不可能!”
霞姐堅決不相信。
宋天寶又笑了笑,沒再說話。
關於金猴被他打跪在廁所的事兒,他誰都沒說。以至於皮皮魯一直追問,他也只是說掀了金猴兩巴掌踢了幾腳而已。他覺得,沒必要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他並不希望自己在八中的形象,搞得跟輝哥那樣惡名遠揚。
儘管宋天寶沒有提起跟金猴打架的事兒,但是聰慧的霞姐還是能猜中一二。她皺了皺柳眉,然後用手指敲了敲宋天寶的腦袋,不無關心地說:“宋天寶同學,以後你可要好好讀書啊,千萬別跟金猴他們攪合在一起,他們可是一幫純粹的流氓混混。”
“霞姐,這麼說來,金猴也找過你的麻煩?”
“……”
霞姐欲言又止,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宋天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霞姐,以後,金猴要是敢找你的麻煩,你就直接跟我說,我幫你擺平他。”
霞姐微微轉頭,看見宋天寶的手打在她肩膀上,於是笑了笑,並沒有把手移開的意思。只是,宋天寶倒有幾分尷尬,連忙將手拿開了。孤男寡女的,勾肩搭背的確不大好。
“宋天寶同學,下次,金猴要是來找我麻煩,那我就報你的名字,這總行了吧?”
霞姐甜甜地微笑著,她那秋水般的眼睛,靜靜地望著宋天寶,充滿了春意。
宋天寶微微一低頭,再次看見她胸口處的那一抹雪白,頓時就感覺腦子有點兒充血和缺氧了,甚至身體也開始起了點熱脹冷縮的物理反應。
“怎麼回事,最近反應有點兒大啊!?”
宋天寶低頭看了看兄弟,自我反省了一下。
爺爺說,巫人在淬體時,最好要做到“無色和無畏”。如若不然,陽氣太過肆虐的話,將極不利於淬體的進階和突破。甚至有一次,爺爺還神色俱厲地曾舉例說明:“某年某月,有巫人段某某,因煉巫作風不正,曾與多名村姑有染交合,導致淬體失敗,巫血逆流,陽爆而亡。”
至於什麼叫“陽爆而亡”,爺爺並沒有說穿,想想估計都很重口。
……
宋天寶不敢在直視霞姐胸口的雪白了。他筆直地端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做著深呼吸,然後嘗試著氣沉丹田,縮陽入腹。
霞姐看著好奇怪,忍不住捂嘴偷笑:“宋天寶同學,你在幹嘛呢?”
“沒,沒幹嘛,練氣功。”
“神經,在我面前練什麼氣功啊?”
“不練不行,霞姐的兇器太厲害了。”
宋天寶這麼一說,霞姐才猛然意識到領口太寬了。
“呀,你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