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起身,將淩緢送到門口。
她盯著淩緢的背影,一瞬不捨的念頭上湧,有點想要留住淩緢,像以前無數個相擁而眠的夜晚一樣。她懷念淩緢的擁抱,和她的氣息。不想只在夢裡與她相見,想好好的感受她的體溫。哪怕這人平日裡會呱噪些,可也比無聲的寂靜要來的有趣的多。
“珏歌,我走了。”
“這幾天會有點忙,王家的案子我要去追查,沒時間來看你。 ”淩緢眨了眨刀眼,耐心的與秦珏歌告知。她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自己的每一步動向,她都會如實告訴秦珏歌。
“嗯。”秦珏歌興致缺缺,聲音透著幾分濃重的鼻音。
“是困了嗎?”淩緢眯了眯眼,看向秦珏歌,見她眼尾有些紅,像只有了委屈的小狐貍,好可憐。
“有些。”秦珏歌咬著紅唇,抬眸,與淩緢關切的眼神對視上,口不對心道。
“哈,快些歇息。”淩緢也自顧自打了個哈欠,昨夜她一夜未睡,現如今睏意上頭,閉眼她就能睡著。
淩緢推門要走,感覺衣角被人輕微的拽了拽,她回眸對上秦珏歌淡漠無波的眼眸,意外的眨了眨眼,是秦珏歌剛才拽了她的衣角嗎?
可這人,看上去又沒什麼表情。
“嗯?”淩緢從鼻腔發出一個音調。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秦珏歌嗓音清潤,像是一彎泉水,注入淩緢的心田之中。埋在心口的種子發了芽,長出茂盛的青草。
“我忘了什麼嗎?”淩緢飛快的眨了眨眼,黑眸在夜空中,比寶石還要璀璨奪目。她的腦袋混沌的轉不動,但能感覺到秦珏歌不想她這麼快就離開。
秦珏歌不言語,只盯著淩緢,眼神幽怨的像是被人拋棄的小媳婦。
新婚佳偶本該黏膩不可分,可兩人就像是搭夥過日子的妻妻,說散就散。一點懷念都沒有,哪怕是個擁抱或者親吻也該有吧。
秦珏歌拽著衣袖,回憶起曾經自己對淩緢脫口而出的那些話語,眼底染上一抹薄紅,換做是現在的她,是怎麼也說不出那樣的話。
可,好像不表達出來。
淩緢就根本感覺不到,畢竟她就是塊木頭疙瘩。
“你剛才還喚我珏歌。”秦珏歌努力回想,找出一絲可以與淩緢言說的地方。
“對,有錯嗎?”
“我們既是婚約上的關系,你可喚我的小字。”
“你的小字是?”淩緢歪著腦袋,靠在門上,聽著別扭的秦珏歌委婉道來。
“昭昭。”
“可是昭昭這個名字,好多人都喚過了。”淩緢唇角勾起,只覺得秦珏歌可愛到有些犯規,讓她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她。
“我想到一個稱呼自己我可以喊。”淩緢傾身靠近,鼻尖嗅到獨屬於秦珏歌的馨香味,心頭一股惡劣的情緒在翻湧,睏意早已消散,她抵著秦珏歌的額頭,翻身將她抵在門上。
木質的門發出曖昧的吱呀聲,秦珏歌抬眸,就撞上淩緢放蕩不羈的眼眸,心口不由一怔,下意識的扯住淩緢的衣角,指尖處泛白。
溫熱的唇靠近她的耳廓,連帶著她的後頸,泛起一整片紅潤,她感覺心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這種失控感,讓她覺得又刺激又恐慌。
“以後叫娘子好不好?”
“反正之前也經常這麼叫。”淩緢調笑著對著秦珏歌發紅發燙的耳垂,壞壞的吹了口氣,感覺到懷裡的美人兒顫了顫,像是面條般軟軟的,快要滑倒。她眼疾手快的固住秦珏歌的腰,將她拉入懷中。
心想著,嬌美人兒這麼不禁逗,隨便說幾句就臉紅。
“好娘子,早些睡。我走了。”淩緢見她不反駁,低眸吻了吻她的臉頰,唇角挨蹭下,一片冰涼滑膩,還有雪花膏的香氣,舒服的像是吃了一塊雪團子,令她忍不住又多啄了一口。
一雙嫩滑的手主動環住了她的頸脖,秦珏歌嬌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帶著一股好聞的馨香味。秦珏歌的呼吸有些急促,連帶著胸口跟著起伏不定。
淩緢心口被秦珏歌的柔軟撞了一下,環著秦珏歌腰間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將她嵌在自己懷中。兩人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
她能感受到秦珏歌的心跳聲,抵著她的胸腔,傳來。
天氣不似冬日那般寒冷,屋內全是屬於秦珏歌的馨香味,淩緢渾身起了一層細膩的薄汗,低眸看著將她抱得很緊的秦珏歌,她發絲下的耳朵明豔豔的,像是滴血般誘人。
淩緢心口一動,輕啄了一下秦珏歌的耳垂,燙軟的觸感,連帶著好聞的香氣,令她心情愉悅。懷裡的人兒被她親的發軟,無力的攀附著她。
淩緢沿著秦珏歌發燙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到秦珏歌細致的鎖骨處,感覺到秦珏歌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連帶藏在褻衣上的雪峰,呼之欲出。
一片雪白的視覺沖擊感太多強烈,淩緢眼眶一熱,扯了一把褻衣,低頭吻了上去。雪白的糯米餈在口中醞釀開來,像是嘗到世間最香甜的美食,她甘之如飴。
面頰被香軟擠壓著,她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她恨不得將秦珏歌揉入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