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落在秦珏歌的臉上,蜜棗的香氣落入她的口腔內,淩緢已經不覺得自己嗜糖如命,此刻,她恨不得將蜜糖全數吞入腹中。
她貼著秦珏歌的唇,探入舌頭,秦珏歌後仰著下巴,順從的微張唇瓣,予取予求。
唇齒貼合,秦珏歌的唇瓣像是化開的奶油,令她著迷。她吮含著秦珏歌的唇,將舌探入她的潭口,攪弄著,邀她的舌共舞。
所有的危機,在此刻,好似被她拋之腦後。
她只想在此刻,安撫好情緒不佳的秦珏歌。秦珏歌好似從那個從容不迫的大小姐,又變回沒有安全感的小貓。
怯懦的依偎在她的懷裡,渴望她的疼愛。
“沒事的,有我。”淩緢吮含著秦珏歌發燙的耳尖,將溫熱的話語,一點點的說與秦珏歌聽,既然秦珏歌此刻安全感消失,她便會成為秦珏歌結實的避風港,成為她最大的依靠。
“我會一直在。”淩緢迫切的述說著自己的真心,恨不得把秦珏歌捧在心間。
生怕秦珏歌感受到一絲不安,會掉下金豆豆。
門外,吟兒敲了敲門,低聲道了句。
“大小姐,車夫已經回來了,人在大堂。”
房內,淩緢已經安撫好秦珏歌,淩緢為她點了安神香,秦珏歌正在小憩。
門被推開。
吟兒瞧見淩緢從秦珏歌房內走了出來,透過門縫,她看到床榻上帷幔落下,秦珏歌正倚著床榻,安穩如貓兒般的睡著。
“你替我在門口守著珏歌。”
“不要放任何人進去。”淩緢眼神肅殺,透著一股森冷的氣質,讓吟兒有些害怕。初見淩緢時,她覺得淩緢模樣異域風情,是個魅惑她家主子的狐貍精。
可聽車夫說,淩緢赤手空拳馴服一匹受驚的野馬,保護秦珏歌平安歸家。不由的對她多了份崇拜。
大小姐眼光獨具,挑的人肯定錯不了。
吟兒聽淩緢的吩咐,站在秦珏歌門外守著她。
淩緢快步去了大堂。
見著車夫手上纏著紗布,面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而一旁管家正與他交談著,見著淩緢出現,管家立刻閉嘴了。
眼神似有閃爍,躲閃著淩緢投向他的目光。
“淩姑娘,謝謝您今日之舉,救了我們大小姐,萬分感激。”車夫見著淩緢來了,雙手抱拳,與她作揖道謝。今日要不是淩緢在場,秦珏歌恐有性命之憂,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溫大人砍的。
“那匹烈馬已經被我馴服了,日後,不會再這般撒野。”淩緢長袖一揮,腰桿筆直如松的坐在椅子前,一雙深邃的刀眼透著銳利的光,掃向管家。
管家被她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那匹馬可是馴馬師訓了一月都未曾馴服的野馬,應該被放逐草原,任其撒歡。可,淩緢只用了半天時間,便將它訓的服服帖帖。
剛才那匹馬看到淩緢時,腦袋耷拉著,擺出完全臣服的狀態。不似作假。
這個山野獵戶,似乎比她外表看上去還要不好對付。
淩緢眯著眼,觀察著管家的反應,見他面色蒼白,眼神閃爍,當即察覺出他肯定有問題。若是還在錦衣衛當差,她早就把這尖嘴猴腮的管家給丟進水牢,關他個三天三夜,看他招是不招。
可她不是錦衣衛,這裡是溫府。
“小耳可是你常用的那匹?”
“不是。”
“這匹馬是前些日子老爺從馬場挑回的小馬駒。”車夫如實作答。
“為何用小耳?”
“其餘的馬匹被拉去馬場修馬蹄了,只有這匹馬剛拉回來,釘過馬蹄能用。”
淩緢沉默,其餘的馬匹確實有修過馬蹄的跡象,看似毫無破綻可尋。可偏就這麼巧,秦珏歌要出門時,這些馬通通不能用了。
“修馬蹄是一早定好的?”
車夫看了一眼管家,欲言又止。
淩緢明白了,有管家在,自己問不出什麼明堂,只得找個時間,私下去問問車夫。不過,管家的嫌疑她是定下了。
她想命人監視管家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