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等了好久,好久。
她好喜歡淩緢。
秦珏歌心跳的怦然,雙手攀附著淩緢的腰,輕輕撫摸著心愛之人。
可她很快,心思一變。
在淩緢舌尖探入的那刻,她輕輕咬了咬。
“嘶。”淩緢吃痛的收了回去,理智也稍許回籠了些。她在做什麼,她再趁著秦珏歌失憶,想要了她,讓她永遠屬於自己。
太過分了。
這和騙婚有什麼區別。
淩緢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谷底,一些點燃的火苗,也隨之澆滅了。
“還沒洗澡。”秦珏歌嬌嗔的聲,她跳了舞,發了一身汗,肯定不好聞。她不要給淩緢帶來任何不好的感受。
“我去燒水。”淩緢溫聲道。正準備轉身,腰帶被秦珏歌勾住,又將要逃跑的人給拽了過來。
對上秦珏歌狡黠的狐貍眸,淩緢心口砰砰直跳,她抿著唇,怕自己說出話,會帶著幾分克制不住的沙啞。
“這些先欠著。”
“等下還得還給我。”秦珏歌指尖點在淩緢的唇瓣上,重重碾過,帶著幾分強勢,像是隻原形畢露的壞狐貍。
“啊。”淩緢薄唇微張,發出一個驚訝的音調。她又懊惱的閉上嘴,這是什麼聲音,顯得自己好蠢,好呆傻。
她感覺腰間一鬆,可心卻再次被秦珏歌提起。
滅掉的火,被秦珏歌又點燃了。
她滿腦子想著秦珏歌那句先欠著,等下要還。她就像個被債主追債的冤大頭,把木頭一根根放入火爐裡,想著把火燒的更旺些,讓秦珏歌快些洗澡。
等秦珏歌洗了澡後,就可以,淩緢腦海裡浮現出秦珏歌風情萬種的臉,她眼眶一熱,被燃氣的火,燻得滿臉通紅,連帶著後背都不由的僵直了。
怎麼辦,好像她的剋制力沒有那麼強。
她等不到秦珏歌恢複記憶,就想要將這個人徹底擁有。
淩緢繃著唇,眼底閃過一絲癲狂,管秦珏歌是什麼名門之後,大家千金,入了她的茅草屋,是她用祖傳玉佩給贖回的小娘子,就是她的人。
她是她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恢複記憶了,這樣的大恩大德,也該以身相許。
淩緢糾結的快要自己的唇咬破了,她覺得自己好壞啊,好卑劣啊,之前,她怎麼沒有過這樣品質敗壞,道德淪陷的時刻,一定是被壞狐貍引誘的。
一定是,一定是。
就像二丫和玲兒,也被秦珏歌給帶偏了,狐貍就是有蠱惑人心,魅惑世人的法門。
“阿緢,水燒開了。”後背一陣溫熱,秦珏歌漸漸的下巴抵在淩緢的肩膀上,嗓音慵懶迷人,是字正腔圓的京城口音,激的淩緢後背一怔。
秦珏歌好像很久沒用過奴家自稱了,也沒說過江南的吳儂軟語了。
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