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鸞也不逗他了，好笑道：
“行了，出去吧，讓她睡一覺。”
江瞿紅著臉不敢看沈菀，更不敢看在笑他的鳳青鸞，低著頭出了房間。
來到外面，鳳青鸞找到謝燼：
“怎麼樣？”
謝燼道：“杏園和春澤園的暗衛說沒有見人從兩處宅子出來。”
鳳青鸞擔憂道：“那救走蛇女的黑衣人是誰派來的？”
謝燼凝重道：“除了那人，找不出別人了。”
“你說是長公主的翊蕪令嗎？可是那些都是男人。”
謝燼道：“不是，是皇帝。”
鳳青鸞驚訝：“他？”
腦中閃過千百個念頭，鳳青鸞道：
“我們與謝虞最近發生的事情那人都知道嗎？”
謝燼道：“有可能，先前我派人查過謝虞從冷宮出來會見鳳陽羽的事，冷宮平日守備森嚴，在那一日卻放鬆了戒備。
謝虞讓侍女假扮成她待在冷宮，自己在眼線的帶領下偷偷離開皇宮，在外面待了那麼長時間沒有回去，禁軍不可能不會發現。”
鳳青鸞眉心沉了下來：
“他們不是沒發現，是有人讓他們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謝燼道：“沒錯，禁軍只聽令皇帝，那次是皇帝故意放謝虞出來的。”
“讓謝虞來對付我們，皇帝想暗中坐收漁翁之利嗎？”
鳳青鸞說出自己的推測。
謝燼道：“目前看來是這樣，謝虞有翊蕪令替她辦事，皇帝知道這點，選擇睜一隻閉一隻眼，放任謝虞命令她們出來滅口鳳陽羽。
我懷疑我們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有龍影衛在暗中監視向皇帝彙報，今日這些黑衣人是龍影衛。”
鳳青鸞握緊了拳頭：
“夏明帝老謀深算，他什麼時候智商上線也會暗中做局了？這招坐山觀虎鬥用的不錯，有他在暗中幫助謝虞，接下來我們如何應對？”
謝燼道：“先等幾日，等蛇女主動來找你要解藥，她若不來，我們就手中的證據揭發謝虞，也夠讓她喝一壺的。”
鳳青鸞眼眸一抬：“行，那咱們做兩手準備，接下來打一場硬仗！”
謝燼淺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