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毒蛇案是本皇子做的?”
鳳青鸞道:“不是嗎?你派貼身侍衛在城外集結殺手,在我和謝燼成親當天在王府街觀禮的百姓們中投放大量毒蛇,造成無數百姓當場死亡。
已有殺手交代是你收買讓他們做的,如今蛇毒反殺到範玥婷身上,你能用毒蛇殺人,就不會用解藥救她嗎?”
範燁華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
“你在胡說什麼,本皇子什麼時候派人投放毒蛇了?我知道你與謝燼成親當天京城出了慘案,造成數百人傷亡,可那件事與本皇子無關。
本皇子是得到母后的信,知道她與你有仇來的京城,但是那是你與我母后之間的事,本皇子不屑做將無辜之人牽扯進來的慘案,你血口噴人!”
鳳青鸞挑眉:“哦,你說毒蛇不是你身邊的那名侍衛讓殺手放的?會不會是他被其他人指使,而你作為主子不知情,畢竟這等滅絕人性之事,他不想讓你知道也情有可原。”
站在門外的桑弘聽到,冷著臉走進來:
“殿下,屬下與那事無關,鳳青鸞信口雌黃,殿下別被她挑撥了。”
越聽鳳青鸞的話範燁華越覺得不對勁。
“桑弘從小伺候本皇子,只效忠於我,絕不會受他人差遣,你說的這件傷天害理之事不是本皇子做的!”
鳳青鸞盯著範燁華的神情,思索著他話的可信度。
範燁華看起來似乎對那件事不知情,鳳青鸞又道:
“你當真不知道,那殺手為什麼交代是受你指使?”
範燁華不解:
“我怎麼知道?或許是有人栽贓陷害。”
鳳青鸞推測道:“範玥婷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她想不出這等法子,除了你們倆,那還有誰既心思歹毒又縝密,難道是你們的謀士池暨?”
鳳青鸞故意這麼說。
範燁華和池暨身邊的侍衛都有很多。
謝燼懷疑是範燁華的侍衛,範燁華和桑弘極力否認。
她人在他們手上,範燁華就算讓她知道,將自己滅口就行了,所以用不著裝瘋賣傻否認。
池暨的那名冷麵侍衛武功深不可測,他會不會也有可能呢?
或是池暨的另一些高手侍衛?
說到池暨投毒蛇傷人,他會做出這等狡詐之事範燁華認為並非不可能。
池暨作為母后的謀士,心思深沉,做事詭譎,在淮北朝堂暗地裡為母后做了不少上不得檯面的事他都知道。
投毒蛇案有可能是他做的。
按照他們的行程,在謝燼和鳳青鸞成親之前就會達京城。
可是在快到達京城的前幾日,玥婷莫名其妙生了一場小病。
池暨以公主養病不宜趕路為由,在路上歇了幾日,等到玥婷徹底病好他們才重新上路。
在那耽擱的幾日中,他有所察覺池暨在忙碌什麼,不時與下面的人密談。
他這人做事縝密周到,中途沒發生過別的事,他也就沒有過問。
現在聽鳳青鸞這麼說,又有殺手被抓到交代是他們這邊的人投放毒蛇,他也有些懷疑是池暨揹著他做了什麼。
見範燁華凝著眉心在思索什麼,鳳青鸞放手一搏道:
“你說毒蛇案與你無關,那我們來做個測試,試一試是不是池暨做的。”
範燁華也想知道是不是他,道:“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