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燼道:“鳳青鸞與本王有婚約,算起來她是你未來皇嬸,你三番幾次對她動歪心思,沒有即刻要了你的性命,當然得折磨你!”
謝宴的怒火被勾了上來,吼道:
“謝燼,你不怕父皇知道你毒害我怪罪你嗎?”
謝燼沒有回頭,聲音卻透著逼仄:
“鳳青鸞是本王的女人,誰動她都得過問本王,你父皇也不例外!”
謝宴還想說什麼,身上傳來一陣冰錐般的痛覺,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站不住單膝跪地撐在地上,猛然襲來的痛楚讓他臉色驟然之間變得慘白,搖搖欲墜,即使用內力也壓制不了那劇痛的襲來,痛苦的倒在地上。
柳齊見他這樣,神色俱變:
“王爺,你怎麼了?”
謝宴嘴唇白得毫無血色,彷彿罩上了一層寒霜,牙齒打顫:
“冷。”
柳齊反應過來,這應當是容王給謝宴的毒藥發作了。
他趕緊將謝宴扶到床上,被子蓋在他身上。
正值盛夏,天氣悶熱至極,又是在乾旱地區,溫度高的可怕,即使這樣,謝宴也還在叫冷。
柳齊急了,朝門外喊道:
“快去多拿幾床被子過來!”
侍衛又拿了四五床被子蓋在謝宴身上。
謝宴還是顫抖著不止,似有千千萬萬刺骨的冰錐扎進他的血肉肺腑,讓他劇痛難忍抽搐不止。
柳齊沉著臉,命人去請太醫。
誰知太醫還沒趕到,謝宴忽然覺得肺裡襲上一股燥熱,將那錐心刺骨的疼痛擊碎,通身的血液又沸騰起來,身上的溫度驟然升高,讓他如同被炙烤在火架上,蒼白的面板逐漸火紅升溫。
他痛苦的喊道:
“熱,把被子拿開......”
柳齊也看出了他面板泛著不正常的紅,如同被高溫燒灼紅得很不對勁,趕緊又將被子撤走。
冰火兩重天,一冷一熱猶如酷刑。
謝宴受不住,在五臟六腑傳至心間一陣劇烈的撕裂劇痛後,喉間湧上腥甜 ,謝宴吐出一口黑血。
這還不止,他痛苦得在床上翻滾,想昏死過去又被痛醒。
如此反覆,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