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不管我信不信,說:“晚上我喊你。”
看著老丁回到座位上的背影,我有點懷疑,是不是老丁跟人家姑娘說了分手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作為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是不是應該說出來,還是選擇沉默。
但是我不知道老丁前幾天跟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腦袋一熱,『亂』七八糟的說起。
我『揉』『揉』太陽『穴』,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腦袋裡趕走,我現在自己的事情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呢。
“怎麼了,頭疼啊?”阿呆問我。
“嗯。”我點點頭。
“來,我給你『揉』『揉』。”阿呆說著就要給我上手。
“哎哎哎。”我趕緊攔住阿呆,看了看阿呆啃得『亂』七八糟的手指甲,謝絕了阿呆的好意。
軍姐看不下去了,說:“阿呆我也頭疼,你咋不給我『揉』『揉』?”
“額。”我和阿呆面面相覷。
軍姐這是吃醋麼?想得我身體一哆嗦。
“趕緊上手阿呆。”我急忙跟阿呆換了座位。
阿呆不正常的笑著,說:“我的手法有點複雜,要是疼的話你就說,我輕點。”
臥槽!
“很疼麼?”軍姐小心的問。
“不疼。”阿呆說。
“來吧。”軍姐說著,把腦袋放心的交給了阿呆。
阿呆兩隻手輕輕的按在軍姐的頭上,有力的按摩著,額,不如說把玩著軍姐的腦袋更合適。
軍姐貌似很舒服的樣子,一個勁的稱讚阿呆學習不行,還有這手法。
這不假,要是有這個手法,阿呆可以開個全身無死角按摩店了。
阿呆給軍姐按摩了幾分鐘,就不按摩了,說時間長了不好。
“我後背痠疼,幫我按按。”軍姐說。
“收費啊,我也累啊。”阿呆說。
“哎呀好阿呆,你就給我按按。”軍姐有點撒嬌的味道說。
我一陣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我的天,我坐了大半年坐在軍姐的身邊了,這要是軍姐天天發這種『騷』氣,我肯定每天帶刀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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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受不了這股異樣的感覺,說道:“那就給你按摩五分鐘吧,你轉過去,後背我得換個姿勢。”
臥槽!
真不敢看,我轉過臉去,看著被阿呆每天翻好幾遍的垃圾桶,幾隻巨頭蒼蠅在裡面起起落落。我開啟窗戶,拿起阿呆的書,使勁的把這些東西趕出視窗。
小樣,從三樓的窗戶飛出去,摔死你們!
正在我專心趕蒼蠅的時候,軍姐突然一聲尖銳銷魂的聲音傳來:
“啊——”
這一身絕對不是軍姐平時的聲音,那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散,那真是穿刺到我的骨頭裡去了,那真是,我雞皮疙瘩瞬間在大熱天的全部躥了出來。
靈魂都彷彿被這一聲勾走了。
實在是太銷魂了,比,比那什麼叫的還那什麼。
我轉身看去,只見阿呆站著,彎腰伏在軍姐背上,軍姐扶著窗戶,頭高高的昂起,阿呆的的胳膊肘,頂在軍姐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