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行了,我一個老老實實的青年,誰家的姑娘捨得讓我勾搭?
只能勾搭勾搭自己組員的,老丁之前還罵我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真是瞎說,我是兔子麼?我是蘿蔔,我是等著兔子來吃我的,但是一直沒有兔子,那我只能自己找點事情做了。
還有其實打情罵俏歸打情罵俏,我對趙潔還是很尊重的,因為姑娘在家都是父母的心頭肉,不能不再父母身邊了,就得在外面受欺負吧?
我這既當爹有當孃的,也是『操』碎了心啊。
一個組裡的,大拿就不說了,全學校除了大拿那個“親愛的”男生,我沒見過一次面的男生,估計沒有人敢勾搭大拿。
我一度在想是不是那男生有什麼把柄被大拿掌握了,才沒辦法跟大拿在一起。
不說了,不說了,再說陳慧,那就是學習的苗子,將來絕對的大學生,我對上大學倒是沒報什麼希望,因為人家說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我很少對一件事情抱有很大的希望,我害怕。
我害怕結局會讓我一無所有。
不抱希望上大學,不是沒出息,雖然我不能上大學,但是我能上大學生啊。
再就是何洋洋,很安靜的一個女生,每天也是學習,看書。我就很擔心我們組這些親愛的組員們,你說這要是將來學傻了怎麼辦?
其實不學習的,大多數才是傻子,比如我。
還有李亞雪,李亞雪那就是個前年老冰塊,我是一腔熱血的喜歡,她是零下幾百度的冰凍,我實在是沒辦法,就像雞肋,曹『操』雲:“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最後就是這趙潔了,趙潔雖然也挺老實的,但是正是因為有了我這個對面的對桌,變得那叫一個開——開朗。
全組也就能跟她說得來,別人,那我真的是熱屁股去貼人家的大冷腚了。
追上趙潔,我伸手拽住她胳膊,說:“走這麼快乾什麼,廁所有錢啊?”
“有屎!”趙潔說。
“額,”我很吃驚,說,“小姑娘咋說話那麼噁心人呢,你看看你,你得溫柔一點,你這樣下去,怎麼能找的到物件,你婆婆能看上你麼?你這樣,早晚······”
“你閉上你的嘴吧馬小哲,”趙潔停下來看著我,說,“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虧欠你太多了啊,這輩子讓我還遇到你,我是來還賬的麼?”
“我······”
“我什麼我,”趙潔打斷我,說,“你的嘴是機關槍啊還是大閘門啊,一開啟就停不下來是不是?”
好,那我就不說話。
“不說話了?”趙潔看看我,說,“不說話就走,上廁所去。”
我就默默跟在一邊。
下樓的時候我就在打量別的教室的姑娘,怎麼看也沒有我們班的姑娘水靈,我們班的姑娘俊,我們班的姑娘好相處。
路過六班的時候,我使勁的往裡瞅了一眼,沒有發現小仙女。
“你看看你,”被趙潔發現了,說,“你瞅人家班幹什麼,是不是又在無『色』哪家的小姑娘了?”
“哪有啊,”我辯解道,“我就是看看人家教室下課是什麼樣子的,看看人家教室的裝修風格。”
“我呸。”趙潔笑著說,“我還不知道你?”
“嘿,”我說,“我怎麼感覺不是你上輩子欠的我,是我上輩子欠的你啊,這輩子來找我要賬來了?”
“對,”趙潔說,“你就等著傾家『蕩』產吧。”
我去,感情這姑娘心機這麼重,看上我的家底了啊。
“我家八輩貧農,真的······”我趕緊趕上去。
“哎,”趙潔一回頭伸手推著我,說,“這可是女廁所門口。”
“臥槽。”我一抬頭,還真是女廁所門口,差點犯錯誤。
我趕緊往後退兩步。
真好兩個女生從裡面出來了,看到我,皺了皺眉頭,說:“這不九班的麼?咋還往女廁所衝?”
“說什麼呢,”我說,“九班的怎麼了,誰規定的女廁所只能女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