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啊一會。”我說。
“明白,”老丁說,“戀愛中的人都羞澀。”
······
王藝涵和周小藝跑了過來,王藝涵大聲的說:“剛剛還看到你倆了,一轉身就不見了。”
“就是,”周小藝說,“喊也聽不到,耳聾了啊?”
“誰聽不到了,”我說,“剛剛王藝涵喊第一聲的時候我就聽到了。”
周小藝衝我翻了個白眼,說:“那你知道王藝涵喊你的時候,我喊了幾聲了吧?”
“靠,”王藝涵撥了一下頭髮,說,“我嗓門大就是了!”
“你什麼時候說話小了?做夢都那麼大聲。”周小藝說道。
“行了行了,”王藝涵說,“走吧,你們回去麼?一起吧?”
“全程你們就是沒看到我啊。”老丁抱怨道。
“臥槽,”我伸出手『摸』了『摸』,說,“剛剛是什麼聲音?”
“滾!智障!”老丁罵道。
“哈哈哈。”我們就笑。
回到宿舍,我去打水,老丁翻身上床去“呲溜”豬肺去了。
打水的路上,女生宿舍樓管站在女生公寓樓前。
“阿姨好。”禮貌的我。
阿姨笑了笑,說:“你啊,今天怎麼沒送小姑娘回宿舍?”
“沒有小姑娘了。”我說。
樓管阿姨點點頭,說:“阿姨懂,失戀了是好事,好好學習,別老是搞物件。”
“其實我沒有搞物件。”我說。
阿姨看了我一眼,說:“我不信,上次那個頭髮挺長的姑娘就不錯啊,白白淨淨的,你咋沒和人家好下去?是不是你出軌了?”
我去,這阿姨還挺時尚呢。
阿姨說這白白淨淨的小姑娘,我知道是誰,就是李韻涵,李韻涵這多少天不見了。
“阿姨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打水了。”我說。
“去吧去吧,”阿姨擺擺手,說,“上次你那個物件就不錯,別錯過了後悔啊。”
我不說話。
“現在小夥子,長得醜,還老是換物件。”我隱約聽到阿姨嘟囔。
我沒有去找阿姨理論什麼,本來我就沒有理,我這就送了兩個女生回宿舍,竟然在阿姨心中成了這樣的人,真可怕,看來以後還是要低調一點,不能那麼明目張膽了。
是不是應該買個假髮戴著?
打了水往回走,我就老是感覺不對勁,總是感覺自己要瀕臨死亡的感覺。
就在路過女生公寓的時候,我抬起的腳沒有落下——
一雙鞋從天而降,就在我眼前。
我抬起頭,四樓一個女生捂著嘴,一臉震驚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