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記憶裡,不管學習還是打鬧,時間過的總是很快,這件事結束之後,我跟黃『毛』那一群人的關係發展得很快,我發現黃『毛』也是一隻老狐狸,每次說請我們吃飯,要不就是沒帶錢,要不就是忘了請,我們也不在意,每次黃『毛』說:“哎呀兄弟們啊,一起吃個飯吧。”我們就多帶點錢。
林雨從那件事之後,跟我走的很近,這讓我感覺除了小學,初中前一年,我有點冷臉貼熱屁股的感覺。
但是我什麼都沒說,對林雨,我是一個可以掏心掏肺的人。
我感覺林雨一直就是林雨,可能別人感覺她變了啊,怎麼樣怎麼樣,在我心裡,她就是一直那樣,外表高冷,內心細膩。
還有班主任,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難道是為了湊我們這一對姻緣?開始了一次班級大調位。
然後從九班解散以後,再也沒有哪一個班主任很看重我,開班會之前先找我談一下了,我很懷念以前。
但是我又恨以前,恨我被打。
這次調座位,班主任自己訂的名單,然後我們都出去排好隊,她一個一個的念,給你指定位置。
然後結果是這樣,別人不重要,我得說一下我自己。
我,馬小哲,前面是林雨,林雨的同桌是穆芬。我的同桌是一個女生,趙玲。
我勒個槽啊!
別人可能感覺我桃花開始了,因為我的周圍都是大美女,但我感覺很尷尬。
這是初二下學期,就這樣,我什麼都沒說。
林雨跟穆芬玩的挺好的,有些交情。
上課我也不多說什麼,就轉筆玩,於是我的手指靈活,轉筆花樣繁多。
我挺佩服我的同桌的,因為我轉筆,她轉筆,但是她轉的我到現在也沒學會。
我有點左撇子,右手不會轉筆,左手轉起來特別溜。
趙玲就笑我。
我說:“你知道不,左撇子的人聰明。”
“那也沒見你學習多好。”她說。
我就戳她胳膊,她就拿圓規扎我,我就不敢了。
林雨這一年也成了小陀螺,下課就轉過來聊天,我也沒一下課就出去跟黃『毛』他們一起去廁所吞雲吐霧。
趙玲學習很好,但是她物理就是考不過我,我別的不行,物理、化學,在初中的時候,我不吹牛,就說初中三年,化學、物理,不說全年級第一吧,全班第一我應該每次都是穩穩當當的。
然後趙玲就跟我說:“我這物理一定會考過你的。”
“那這樣,我要是輸了,我給你買阿爾卑斯。”我說。
“好。”也許就這樣,這成了一個約定。
物理課趙玲總是很認真,但是我感覺,沒必要這樣,看書是不行的,物理這門課,就要靈活一點,把問題聯合自己的生活來看。
比如說吧,一個蘋果放在桌子上,這個桌子受到了什麼力。
這多簡單啊,要是把蘋果放到紙上,這個紙就彎了,這個桌子不就是一張紙麼,那這樣肯定受到了蘋果給桌子的壓力啊。
也許舉的這個例子太簡單了……
但物理就是這樣,當你不會的時候,你就聯想一下自己的生活,問題往往迎刃而解。
言歸正傳。
物理老師很看重我,我也喜歡每遇到一個老師,我就說這麼一句話:“這個老師,是我什麼什麼樣的老師,有沒有什麼之一。”
我就不一一說了,我學生生涯中的物理老師,都是我最好的老師。
物理老師姓趙,這個老師可能日夜『操』勞,導致了頭頂禿了。
但是趙老師很自信,把左邊的頭髮留的特別長,這樣,左邊的頭髮往右邊梳,就能蓋住中間的禿頂。
每次趙老師去打球,觀眾總是很多。
他們不是去看球的,是去看趙老師跳起來投球的一瞬間,他的左邊的長頭髮緩緩落下,『露』出中間那一塊平原,左邊的頭髮就耷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