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周文宇趕緊說,“我的意識是咱們的情誼,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來,”豪哥拿起酒瓶,說,“為了友誼,我吹了!”
然後我倆就看著李偉豪“咕嚕咕嚕”的吹了一瓶啤酒。
“好!”我和周文宇站起來。
舉起酒瓶,不是“咕嚕咕嚕”了,是灌完了一瓶啤酒。
“嗝——”周文宇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嗝。
我們就笑。
我們從下午三點,喝到了晚上八點多,身邊一堆空酒瓶子,周文宇趴了大腰子上睡得不省人事。
“豪哥,”我『揉』『揉』發漲的頭,說,“差不多了吧。”
“小哲,”李偉豪放下酒杯,跟我說,“以前,我大學的時候,我也有很多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我們一起在學校裡打打鬧鬧的,沒人不怕我們,那時候真威風啊,現在呢,草!”
李偉豪咬咬牙,猛地幹了一杯酒。
他這一說,我也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弟兄們。
“後來大學畢業了,我們各奔東西,慢慢的也少了聯絡。”李偉豪說。
我默默的又把酒杯倒滿,一飲而盡。
“小哲,”李偉豪笑著說,“你也有故事吧?”
“我的故事,很多很多。”我也笑了。
“那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李偉豪說。
“好。”我又把酒滿上,剛要說我的故事,就聽到一邊的桌子上“啪”的一聲,緊接著一個女生“啊啊”的尖叫著。
“我去我去。”周文宇嚇得驚醒,說,“快跑啊,地震了。”
我和豪哥不理他。
“走,去看看。”李偉豪說。
說著我倆就站起來往那邊走去。
“哎你們等等我啊。”周文宇在後面喊著。
我們過去看了看,一個男的蹲在地上捂著頭,指縫裡往下流著血。
一個女生坐在一邊不知道幹什麼好了,用衛生紙不停的擦著那個男的流下的血。
另一邊,好幾個看起來流裡流氣的青年踮著腳,一抖一抖的,其中靠前的那個男的,手裡拿著破了的酒瓶子。
“親愛的,跟我走吧,你看他無能的樣子,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帶頭的那個青年不屑的說。
“你這不能打人啊。”人群裡一個大叔看不下去了,開口道。<b的,你算什麼玩意,連你也打著?”後面那幾個青年從口袋裡掏出了刀子,罵罵咧咧的。
那個大叔就不敢說話了,搖搖頭離開了。
“你滾,”地上的那個女生哭著說,“我不喜歡你,你滾!”
“呵,”那個青年扔掉手中的瓶子,蹲下來說,“老子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呢,今天你跟我走了,我再也不找他的麻煩,你要是不跟我走,就算今天這小子大難不死,以後在學校裡的日子長著呢,看我慢慢弄死他!”
女生就哭,沖人群喊著:“你們報警啊,求求你們了,救救我男朋友。”
地上的那個青年可能也是這一下被打蒙了,捂著腦袋蹲在那裡,不過我依稀能聽到他說:“小小你別哭,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
“豪哥。”我剛想叫豪哥走,卻看到豪哥咬著牙,拳攥的繃緊。
我一看,這不行,這得鬧出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