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皇后眼裡的絕望,皇上只覺心中一陣刺痛,目光在看向蘭貴妃時,心裡是壓不住的怒火。
“枉我對你那麼好,你這個毒婦!竟然還痴心妄想的想做皇后!”
皇上氣的胸腔不斷的起伏,自己從未想過要廢掉皇后,那些話不過是自己和這賤人情動時說的一些話。
沒想到她不但當真,竟然還敢對鋒兒和辰兒下手,著實是可恨。
“你對我好,哼!皇上不過是貪戀我的身子罷了。”蘭貴妃又嘲諷的笑了笑。
皇上只是在床上對她好,一走出她的院子就把她忘了,更不提讓她做皇后的事情。
一旦有新人進宮,更是見不到他的影子,就這也是對她好。
“你……”皇上怒瞪著蘭貴妃。
在這後宮裡,誰不知自己對他有多寵愛,這賤人竟然還不知足。
一想起她害死鋒兒,又差點把辰兒給害死了,心中更是惱怒的不行。
“既然如此,那朕就讓你嚐嚐失去兒子是什麼滋味的。”
說完就看向了一旁的安公公。
“把那野種當著這賤人的面凌遲了,讓這賤人看看自己兒子慘死是什麼滋味的。”
“不要,父皇,求您看在兒臣叫您二十多年父皇的份上,您饒過兒臣吧!”
捆在柱子上的商戰飛嚇得臉色慘白,他就曾經凌遲過別人,一想起那種血腥的場面要用在自己身上,就怕的不行。
“住嘴,就你這野種也配叫朕父皇!”皇上不滿的瞪著商戰飛。
一想起這野種管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還險些被他奪取了皇位,這心裡就氣的不行。
目光在看向賀淵時,眼神更冷了。
“還有他,一併凌遲了!”
竟然還敢肖想自己的皇位,把他挫骨揚灰都難消自己心頭之恨。
這會兒的賀淵早已經是個沒有靈魂的傻子了,絕望到極限,已經沒有恐懼了。
任由官差扒掉了衣服,但商戰飛就不一樣了,自始至終都是扯著嗓子嚎。
一直到皇上走出天牢時,都能聽到商戰飛痛苦的慘叫聲,還有蘭貴妃一陣陣求饒聲。
次日午時,賀淵和張國師全府人也在午門斬首,朝中再無賀淵和張國師。
京城也沒有了賀府和國師府,所有人也逐漸的忘記了這件事情。
唯獨皇上心裡過不去這個結,雖每日還是正常上朝,下朝批閱奏摺,但臉上再未露出過笑容。
而且還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安公公也曾勸皇上去各院子裡散散心,但都被皇上給拒絕了。
等商戰辰來到養心殿時,見父皇又在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
“若是父皇覺得無趣的話,不如去母后那兒坐坐?”
自從蘭貴妃的事情之後,父皇就沒去過其他嬪妃的院子,就連母后那兒也沒去過,怕他日子久了憋出病來。
“不了,朕去御花園走走。”皇上起身站了起來。
他現在沒臉見皇后,正打算出走,又停下了腳步。
看著眼前的辰兒,拍了拍他的肩膀。
“辰兒,你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