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皇上提到太子,臉上皆是難掩的喜色,沈澤又很會來事兒的吹捧了起來。
“皇上和太子就是我大商定海神針,我大商必會千秋萬代。”
緊接著,一眾朝臣也跟著附和了起來,儘管也知曉他們是在奉承,但皇上這會兒心情好,聽著還是很高興的。
但商戰飛就不高興了,見父皇一提到那病秧子,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喜色,心裡就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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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病秧子有什麼好的,從小到大,父皇都對他格外的關愛,明明自己也不比他差。
憑什麼父皇的眼裡只有他,而看不到自己的好,這會兒又當著眾朝臣的面,這麼誇他。
好像父皇只有他一個兒子似的,心裡真是極為不爽。
瞧著二皇子的臉都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麼,賀淵用眼神提醒了一下。
目光在看向皇上的時候,也開始吹捧了起來。
“左相說的及是,得太子賢才,實乃我大商之幸,百姓之福。”
緊接著,身後的一眾大臣,也跟著誇了起來,連日來朝堂上都是爭的脖子粗臉紅的。
許久都沒有這種和諧的氣氛了,皇上心情也好了不少,也不怪眾朝臣們這麼說。
連嶺北那種困難都解了,都可以證明,辰兒確實有治世之才。
只是皇上不知曉的是,嶺北困難雖解了,但也並不是像他們心裡想的那種局面。
接下來的日子裡,嶺北不但大仗小仗不斷,而且將士們每日都不能吃飽肚子。
商戰辰之所以沒有如實彙報,也是想到朝中有異心之人。
不能把嶺北的具體情況透露出去,免得被天盛國的人知曉。
相對於他這裡,沈依依過的就自在多了,每日不是領著將士們在山裡面採藥。
就是在軍營裡製藥,如今晚上也不閒著了,左一爐又一爐的煉製丹藥。
每日從早忙到晚,這一忙活起來,時間過得就比較快,一晃兩個月過去了。
傍晚吃過晚飯之後,沈依依就把姜佐叫到了帳篷裡。
“大小姐,您有事兒嗎?”
瞧著太子妃這神神秘秘的樣子,看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說了。
“嗯。”沈依依點了點頭。
又向外面看了一眼,生怕有人聽到,又把姜佐往屋子裡面拉了拉。
“我打算明日離開這裡。”
“啊?”姜佐一愣,還未等說話,就被沈依依給阻止了。
“你小點聲。”沈依依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又探頭向外面望了望。
“明早咱們就跟魏將軍辭行,咱不在這待了。”
“為什麼?”姜佐好奇的看著太子妃。
這幾日瞧著太子妃,做藥做的勁兒勁兒的,怎麼突然間就要走了呢。
“不走,咱這些藥就都剩不下了。”沈依依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屋子裡堆著的那些大包袱。
之前想著嶺北那邊的戰事吃緊,沒好意思把每日做的藥都留下。
想著分給張軍醫他們一半,也夠他們用的了,結果可倒好。
這藥左一車右一車的往嶺北運,給他們一半早已經不解決問題了。
現在每日製的藥,她只留三分之一還不到,可即便這樣,魏將軍每日還眼巴巴的,盯著她拿回來的這些藥。
儘管他什麼話也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又惦記上自己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