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川國這幾年來接連擾我邊境百姓,前前後後傷亡也有上萬人。
數日前,魏將軍又帶人圍剿秦賊,又損失了一千多人,如今將士們缺醫少藥,
再加上軍糧不足,魏將軍已經上了好幾道摺子了,還請皇上定奪。”
賀淵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商戰臣,嶺南邊境這些年,雖沒有大的戰事。
但小仗不斷,秦軍時常入境來騷擾,這也是朝廷一直頭疼的問題。
既然太子這麼有能力,那他倒想聽聽,這一直讓眾人頭疼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都是老奸巨猾的傢伙。
自然都能看得出右相這是在故意刁難太子,這件事情都成了老大難。
這麼多年都未能解決,想來太子也不會有好的法子的。
眾人都是默不作聲的關注著太子,有好奇的,想聽聽太子怎麼說。
也有幸災樂禍的,明顯是賀淵一黨的,
就在眾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太子時,商戰臣不徐不急的聲音傳了下來。
“雖說本殿這幾年少有上朝,但這件事情也略知一二,解決的辦法無外乎兩種。
一種揮軍南下,打敗秦川軍,逼其簽下議和書,保證此後互不侵犯。
但眼下我大商國國力虛弱,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那隻剩下第二種辦法了。
便是派人前去查明具體情況,再酌情處理。”商戰臣說完,目光又看見了皇上。
“父皇,兒臣身為大商國太子,理應肩負著護佑百姓之責,如今身子已經痊癒,懇請父皇允准去嶺南邊境。
實地考察之後,在做定奪。”
商戰臣一臉的認真,若不是這些年身子不允許,他早都要赴嶺南邊境去調查一番。
為何秦川軍時常犯我邊境,如今身子已經康復,這一趟他是一定要去的。
“皇上,不可!”沈澤上前一步,衝著皇上和商戰臣拱了拱手。
“皇上,如今太子雖大病痊癒,但也需要在好生養上一段日子。
嶺南邊境條件艱苦,實在不適合太子親自前往。”
“是啊,父皇,兒臣也覺得沈相說的沒錯,三皇兄身子剛剛恢復,實在不適合奔波操勞。”
商戰白也上前一步,恭敬的衝皇上拱了拱手。
雖說三皇兄現在身體的毒都解了,但畢竟剛恢復,先不說嶺南那邊的條件有多苦。
再一個他剛剛返回朝堂,理應收復人心才對,實在不適合跑那麼遠。
“是啊,辰兒,你這身子剛剛恢復,不如派別人去探聽如何。”皇上看著商戰臣。
也覺得左相和白兒說的沒錯,辰兒的身子剛剛恢復,就去那麼艱苦的地方,實在是有些不妥。
只是還未等商戰臣說話,賀淵就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皇上,臣倒是覺得太子說的在理,這些年來嶺南的事情都沒能得到解決。
若是太子親自去調查,以太子的能力,臣相信,一定會將嶺南的事情徹底的解決。”
賀淵一邊說著,一邊衝著身後的心腹使了個眼色,
十幾位朝臣都走上前來,恭敬的衝著皇上拱了拱手。
“皇上,右相說的極是,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