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有幾分看不上眼,憤恨地:“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莫允灝心知秦風並無惡意,否則他也不可能為了容兒來幫他了,他笑了笑:“秦老闆的生意做得可真夠大的啊。”
秦風一聽莫允灝這麼,急了,深怕他當著蘇慕容的面兒出軍費是他去偷走的事情,忙走了過了,將莫允灝和蘇慕容分開,拉著莫允灝走遠了一點:“我都已經幫你把軍費找回來了,你可別在容兒跟前胡啊。”
莫允灝笑了笑:“想不到妙手空空也有怕的時候。”
秦風見莫允灝提什麼妙手空空,忙捂住了他的嘴:“可別亂,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走還不行嗎?”
蘇慕容疑惑地看著這兩個人:“你們在什麼啊!”
秦風忙拉著莫允灝轉了過來,灑脫地衝蘇慕容笑了笑:“沒什麼,我是在跟五王爺我要走了,這樣,容兒,我下次再來看你,現在太晚了。”
“什麼時候來看我,”蘇慕容忙問。
秦風看了莫允灝一眼:“不一定,我做生意得到處走的,”完秦風氣沉丹田,一下子竄到了屋頂上,回頭看了蘇慕容一眼,笑了笑,轉身走了。
蘇慕容這才轉過身來,嘟著嘴:“看你,把秦風哥哥都嚇怕了。”
莫允灝靠近他,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那你什麼時候叫一聲哥哥來聽聽。”
蘇慕容心下了然,原來他們英明神武的五王爺這是在吃醋呢,她輕輕在他手臂上揪了一把:“就你事兒多,我不叫哥哥,叫相公行不行啊。”
莫允灝大笑:“未嘗不可。”
蘇慕容卻懶得理他,自顧走到了床榻前:“瞧你那樣兒,今兒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看現在這樣子,以後他們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么蛾子呢,你要好生應付。”
莫允灝過來幫她蓋好被子,握著她的手:“放心,我不會讓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爹爹。”
兩人著話,著著,蘇慕容就睡著了,莫允灝笑了笑,將那穗子放在她的枕下,回了王府。
再二皇子這裡,本以為軍費不知去向,他這裡也可以藉著軍費失竊為由,讓莫允灝受到責罰,自己也好拉攏,可沒想到這事兒竟被完美地解決了,而這其中的細節,他們竟是查也查不到,因為那個該死的妙手空空消失了。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軍費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莫允灝手上,二皇子回去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好幾沒有出門。
他每都在看書苦讀,他可不像大皇兄這麼笨,又是讀書又是練武的,太耽誤時間了。在他看來,要成大事者,只要會權術就行了,以權術馭武功高強之人,何愁大事不成。
這二皇子正讀到《風俗通》,裡面有一篇文是這麼寫的,“長吏馬肥,觀者快之,乘者喜其言,馳驅不已,至於死。”
直白一點來就是有一個人的馬很肥很漂亮,別的人常常讚揚那匹馬,這個馬的主人就很開心,經常的驅使這匹馬,導致這匹馬過勞死了。
二皇子盯著“至於死”這三個字,眼神眯了眯,再也看不下去,腦海裡一直迴響著這三個字。
到了午間,他終於坐不住,來到了太后的寢宮。
太后正在用午膳,見是二皇子來了,笑了笑,衝他招了招手:“快過來坐,怎麼好些沒見你,竟是瘦了。”
二皇子乖巧地來到飯桌旁,礙著太后坐下了,叫了聲:“祖母萬安,是孫兒的不是,沒有來向您請安。”
太后點了點頭,將二皇子的手拉在手裡,嘆了口氣:“是祖母不好,不能幫你,讓你受委屈了,”她將他的手拿起來,放在眼前看了看:“怎麼樣,被你父皇罰抄書手疼不疼。”
二皇子搖了搖頭:“不疼,孫兒早就抄完了,這些一直在看書呢。”
“哦?”太后來了興致:“都看的什麼書啊!”
二皇子笑道:“最近在讀《風俗通》。”
太后皺眉,指著他的腦袋:“看那些個雜書做什麼,沒得看壞了眼睛,還沒什麼大用,讓你父皇知道又得你。”
二皇子瞅著太后的臉色,笑著:“孫兒到不這麼認為,孫兒覺得這《風俗通》很有意思。”
“哦?”太后看著他,一臉慈愛,把丫鬟拿上來的筷子遞給二皇子:“那你倒是給祖母,都有什麼好玩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