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起皇上的後宮佳麗三千,可莫允灝這麼些年來府上一直沒娶王妃,身邊連個通房妾都沒有,跟著他總比跟著皇上強些。想起之前和莫允灝僅有的幾次見面,他丰神俊朗,武功卓絕,跟蘇慕容兩人也算是郎才女貌,他不可能讓蘇慕容捨棄了莫允灝,跟著他這個江洋大盜,自己能給她什麼幸福。他看著蘇慕容嬌俏的臉,她看著他的眼神裡滿是關切,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他將頭撇開,不忍再看她此刻一臉幸福的樣子。
蘇慕容一聽他這麼,她忙拉著他的手,“連莫允灝都沒辦法你能都什麼辦法,你別胡鬧了,先坐下來聽我完。”
秦風一向都是毛毛躁躁慣了的,又是關心蘇慕容,想起之前自己幹得都是什麼事兒啊,簡直是自找麻煩,可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只讓他覺得自己的手被她觸控的地方一片滾燙,他拍了拍她的手,趁機把手抽了出來,扭扭捏捏地,“你別管了,反正我能處理,你放一萬個心。”
蘇慕容還想再勸,可秦風卻已經風風火火地出門了,他一出宮門就找了幾個江湖上的朋友,準備到四皇子府上將軍費盜出來。
因為二皇子等人認為軍費放在四皇子這裡,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覺,誰都想不到,再者二皇子本來將軍費運到這裡已經很費勁了,所以不可能再派人來守著。四皇子這裡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有這麼一筆軍費,所以根本就談不上什麼守衛。
秦風找的這幾人中有一個人是經常在京都混的,叫包打聽,江湖裡什麼事兒他都知道一點,現在聽了秦風要上四皇子府上偷東西,他忙一拍胸脯,“這個我在行,皇宮裡各處都有密道,專為有特殊情況發生時逃生所用,雖然一直以來只有當朝那一任的皇帝知道,可世上並沒有不透風的牆,哪裡就不會走漏一二了。”
秦風點了點頭,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這一次就有勞你了。”
那人笑了笑,“妙手空空有需要我的時候,是我的榮幸啊,大家都是哥們,這麼客氣幹嘛。”
見事情談妥,秦風招呼這幾人將銀子透過地道運到宮外,準備悄悄送到五王爺府上。可王府守衛深嚴,銀子剛送到王府後街,這才剛打暈守門之人,進了後院,就驚動了王府計程車兵,不過一會兒,兩撥人就乒乒乓乓打鬥了起來。
這個時候,莫允灝正跟親信在書房裡商議軍費失竊一事,突然聽到後院傳來的打鬥聲,莫允灝皺眉,快速地來到後院,等到莫允灝來的時候,王府計程車兵已經倒下了幾個,其中一個士兵見莫允灝來了,忙指著那些人,“王爺,有人擅闖王府。”
莫允灝的眉頭擰得緊緊的,他看著秦風那熟悉的身影,抽出隨身攜帶的佩劍,劍身帶風,以一種難以預計的凌厲之勢直直向他刺去。秦風迴轉身來,抬手抵擋著莫允灝的攻勢,想起面前的這個人就是蘇慕容的心上人,秦風皺眉真想一劍殺了他,可一想起蘇慕容大著肚子的樣子,他又糾結起來,蘇慕容要是真成了寡婦,會不會像時候一樣哭哭啼啼啊,他最怕聽到她的哭聲了,他皺著眉,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扭扭捏捏的時候,好煎熬啊。
莫允灝見秦風這麼奇怪的打法,心知他並不想傷自己,所以莫允灝也沒用全力去跟秦風打鬥,他眼角的餘光瞟到秦風身旁的那幾車熟悉的箱子,想到秦風有可能是送銀子回來給他的,否則哪裡有這麼傻的賊,這麼幾車銀子竟白白地又送來了王府。
他招了招手,“住手。”
王府的下人一聽到莫允灝的吩咐,忙住了手,那些江湖上的朋友不竟面面相覷,看了秦風一眼,見他點了點頭,忙一個個閃了。
莫允灝也住了手,有幾分無力,“你既然無心跟我打,就走。”
秦風抖了抖嘴角,冷哼了一聲,轉身上了院牆,瞬間消失了。想起蘇慕容的事情得到了解決,秦風嘴裡叼著一根草,一邊哼著歌,一邊在街上溜達著,他也搞不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明明是應該殺了莫允灝將蘇慕容搶回來的嘛,可又不忍心看她傷心,想來想去,秦風只覺得頭疼,乾脆懶得想了,直接找了一處客棧,自顧喝起酒來了。他喝著喝著,將手伸向懷裡,眉頭一皺,糟了,剛剛在蘇慕容那裡隨手順了一個她隨身帶的穗子,本來是想拿來做個念想的,想不到竟不見了,秦風一敲額頭,肯定是剛才打鬥之中掉了。
莫允灝走了過來,開啟其中一個箱子,只見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白銀,他拿起其中一個銀兩,翻了過來,他摩挲著這銀子底下的印記,轉頭看著身後的下人,“將這些銀子收進倉庫裡,嚴加看管,不得有誤,”完莫允灝正準備回房間,只見燭火的照耀下,院子的一塊兒石板上,一個紅色的東西靜靜地躺在那裡,莫允灝上前,彎腰撿了起來,在燈下細細打量,是一個打成如意雙環的穗子,他常去看蘇慕容,自然知道是蘇慕容的東西,竟是容兒的隨身之物。莫允灝看著秦風遠去的地方,他手上為什麼會容兒的東西?他究竟是什麼人,他是為了容兒才這麼幫自己的嗎?他突然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問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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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允灝握著這穗子,疑惑地回了房間,想著改去漪瀾殿的時候再問。丟失軍費的事兒一有了著落,莫允灝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二皇子既然千方百計設計了這麼一出,想要陷害於他,安他一個看管軍費不嚴之罪,現在軍費已經找了回來,他看著下人們忙忙碌碌地將銀子運回倉庫,他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後招。
到了第二日,莫允灝正在府裡練劍,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提劍起勢,劍鋒凌厲,那劍在他手上,彷彿早已跟他融為一體,被他使得虎虎生威,平白的就將這劍的威力提升了不少,一套劍法使了下來,莫允灝只聽見身後傳來了啪啪啪的拍掌聲。
莫允灝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劍收到身旁:“二皇子來了。”
二皇子點了點頭,笑道:“五皇叔的劍法越來越出神入化了,侄兒好生佩服。”
莫允灝瞅了二皇子一眼,將劍放在手邊的暗色方桌上,轉身坐在了練武場上的椅子上:“二皇子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二皇子走了過來:“皇叔何必如此客氣,喚我的名軒兒便可,明就是交軍費之期,皇叔還在府裡待著練劍,這心胸氣魄,侄兒恐怕此生都學不會了。”
莫允灝一手拿著劍,一手拿著帕子擦著劍身:“等二皇子到了本王這個年紀,自然就學會了。”
“侄兒一直是站在皇叔這邊的,這次皇叔軍費失竊,侄兒也有責任,要不是侄兒貿然給父皇提建議,撥款給皇叔,也不會害得皇叔走到今日這樣兩難的局面,”二皇子低下頭,愧疚地。
莫允灝眯著眼睛,瞟了二皇子一眼,自顧做著手裡的事兒,沒有話。
二皇子摸了摸鼻頭,見莫允灝不搭話,他走了過去:“皇叔,侄兒可是聽這批軍費在四皇子府上啊,皇叔與其在府裡待著毫無辦法,何不去探探四皇子府。”
莫允灝抬頭,盯著二皇子,這批軍費明明在王府裡好好的放著,二皇子偏偏是在四皇子府上,他心裡冷笑了兩聲,要這軍費失竊跟二皇子沒關係,他可不信,他皺著眉:“哦?”了一聲,看著二皇子的眼睛:“是嗎?你聽誰的,無憑無據的可不好擅闖皇子府!”
二皇子見莫允灝感興趣,笑了笑:“是聽不過是客氣的話,沒有確實的證據,侄兒怎麼敢胡亂栽贓四皇子,皇后娘娘還不生吞活剝了我,四皇子雖是侄兒的弟弟,可這一次他這麼陷害皇叔,也太過了些,侄兒也是看不過,這才特地跑來告訴皇叔的。”
莫允灝將手裡擦得亮堂的劍收入劍鞘:“什麼證據?”他步步緊逼地問道。
二皇子本以為來慫恿莫允灝搜查四皇子府不過是一件簡單的事兒,莫允灝丟失了這麼多軍費,又被皇上逼著立下了軍令狀,三之內必須查個水落石出,此刻在府裡毫無進展一定很焦急。他想著只要上門隨便他知道軍費的下落,莫允灝一定會不管不顧地去搜查,可沒想到到了現在,莫允灝還在問他,他手上有什麼證據。
二皇子眼珠子轉了轉,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了又想,斟酌著:“侄兒前兒找四皇子玩來著,他神神秘秘的最近功課忙,皇額娘不許他出來,當時我就覺得他不對勁,所以找人夜探了四皇子府,果然是倉庫裡多了好些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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