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一聽皇上這麼,心肝又抖了抖,這以下犯上可不就是在他嘛,他可憐巴巴地看著蓉嬪娘娘,他現在已經夠慘了,娘娘可千萬別再什麼了,否則皇上一怒之下,指不定連他這已經降了三級的官職恐怕也要給他罷免了。
蘇慕容皺著眉,想了又想,連那兩個當時在她房間打了芳,還強迫她上祭壇的嬤嬤都被皇上下旨,貶去了辛者庫,還有什麼人是她遺漏了的,她看著江大人,“不知江大人口中所言,皇上遺漏了的人是誰?”
這時只見江大人笑了笑,意味深長地,“此人就是五王爺,莫允灝。”
皇上看了莫允灝一眼,又轉頭盯著江大人,“五王爺一路上保護蓉嬪,親自將她送回宮裡,何錯之有,”皇上完,又看著蘇慕容,“就蓉嬪口中所,這五王爺不僅無錯,還應是有功,對嗎?”
蘇慕容點了點頭,謹慎地,“要不是五王爺請旨跟著大皇子上了鴻福寺,寺裡都是大皇子的人,臣妾能不能活著回到皇宮還另呢。”
江大人一聽蘇慕容這麼,大笑了一聲,“娘娘此言差矣,五王爺上鴻福寺根本就不是為了保護娘娘,”他指著莫允灝,“而是他根本就是大皇子一派的,如今給了娘娘這樣的錯覺,半道上救下了娘娘,根本就是見事情敗露想要自保罷了。”
莫允灝見江大人得這樣義正言辭,心裡冷笑了兩聲,沒有話,此時他若江大人得對,顯然是自掘墳墓,就等著跟著大皇子去邊境;可若江大人得不對,他上鴻福寺的確是為了保護蘇慕容,皇上本來就一直懷疑他和蘇慕容之間的事兒,這樣一,豈不是自尋煩惱,所以現在莫允灝乾脆將頭偏向一邊,懶得話。
皇上瞪著眼睛,若莫允灝真的是大皇子一派的,也並非沒有道理,當日群臣爭論太子的人選,莫允灝就是一力支援大皇子的,後來上鴻福寺,也是大皇子先請的旨去。皇上疑惑地看著莫允灝,若莫允灝上鴻福寺真的只是想要毒害蘇慕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不是明,他對他倆之前的所有猜疑,都是捕風捉影,毫無根據的呢?想到這裡,皇上盯著江大人,“江大人所並非沒有道理,可你有什麼證據呢?總不能你誰是大皇子一派的,誰就是大皇子一派的!”
江大人在這種時候這樣的話,無非是見當初莫允灝在爭論太子之位一事上,站在了大皇子這一邊,想借著大皇子這一次的事兒趁機除掉莫允灝罷了。可既然決定了要這樣的話,他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的,所以見見皇上這麼問,江大人忙道,“其一,當日群臣討論太子之位一事,五王爺支援的是大皇子,這是有目共睹的。”
皇上點了點頭,“話是這麼,可五王爺得很有道理,大皇子能文能武,的確是個可造之材。”
江大人又道,“其二,鴻福寺毒害蓉嬪娘娘一事,大皇子是有預謀的,可五王爺身經百戰,比起大皇子他更為老練,機警,卻沒有發現大皇子的陰謀,那就只能明,五王爺根本就知道此事,更甚者還參與了此事。”
皇上想了想,“分析得到是有幾分道理,可畢竟還是太牽強了些。”
江大人笑了笑,“微臣手上有一包墮胎藥,正是當日章太醫帶上鴻福寺,想要用來拿掉蓉嬪娘娘肚子裡的孩子的墮胎藥,可微臣卻是在五王爺當日在鴻福寺的房間找到的。”
蘇慕容聽了這話,心下大驚,悄悄看了莫允灝一眼,難怪當日章太醫會給她喝的是麻藥,誰會這麼傻,有墮胎藥不用要去用麻藥啊,原來是因為墮胎藥被莫允灝偷偷拿走了嗎?
皇上聽了這話,卻來了興致,“此話當真?”這麼看來,莫允灝是真的要害蘇慕容了,那他倆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想起之前因為這事兒他還算計過莫允灝,皇上心裡有幾分不是滋味兒,“可為何墮胎藥變成了毒藥。”
這江大人想了想,“肯定是他們商量了覺得只害了蓉嬪娘娘的孩子還不夠,皇上寵愛蓉嬪娘娘,娘娘沒了這個孩子,以後還會有別的孩子,還不如直接將蓉嬪娘娘殺了,以絕後患,所以才將墮胎藥給了五王爺收起來,換成了能要人命的毒藥。”
皇上沉吟,這江大人得很有道理啊,“將那墮胎藥呈上來。”
莫允灝皺眉,從章太醫那命人偷偷拿回來的墮胎藥他明明已經銷燬了,現在卻在這江大人手上,那就只能明他的身邊出了內奸,看樣子,是該好好清理清理了。省得這些人以為他不知道,一個個的越來越囂張,大多數的時候搞得他很被動。
江大人見皇上這麼,忙從衣袖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墮胎藥,呈給了皇上。從鴻福寺到京都本就需要些時候,鴻福寺的事兒也早就有人傳到了他這裡,他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好這一切。
皇上最恨後宮裡出現這種東西,見那藥包被江大人恭恭敬敬的放在手上,呈給他看,皇上心裡厭煩,一把將那藥包打到地上,“一個個的整不知道為國家做點正事兒,淨搞這些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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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皇上動了氣,眾人都一個個地了頭,沒敢啃氣兒,這江大人卻接著,“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連大皇子都被送到了南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