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本就恨極了蘇慕容將她害成這個樣子,現在別的皇子公主都不跟她玩兒,還笑她是結巴,想到這裡,她忙一邊搖著太后的胳膊,一邊哭著,“祖母,哥哥姐姐都不跟我玩兒,舞陽以後可怎麼辦啊,肯定嫁不了人了,誰會要這樣的娘子,四哥傻瓜才會娶結巴,”五公主年紀還,平日裡起什麼嫁人不嫁人的話來,未免讓人聽了有幾分好笑,可這個時候她出這樣的話來,太后只覺得難受,公主是不愁嫁不出去的,可舞陽這個樣子,即使有人肯娶她,也必定是看上她的身份,嫁過去哪裡有什麼幸福可言。
麗貴妃見太后有幾分動容了,忙又,“皇上寵愛蓉嬪,本來她也是不心,臣妾也不該怪她的,可臣妾想著她懷了身孕,想要去看看她,這不我們剛剛才從漪瀾殿回來,誰知道她不請安便罷了,這是皇上特許的,可她竟然還對我們愛理不理的,虧得舞陽懂事還要去看看蓉娘娘肚子裡的寶寶,她卻一把將舞陽推開了,可憐舞陽話也不利索,哇哇哭了大半,這不帶她來找祖母,她這才安靜下來。”
五公主雖,也知道母妃這是在睜眼瞎話,可母妃瞎話得這樣逼真,她也是佩服,只得配合地,“蓉娘娘的勁兒可真大,舞陽好疼。”
太后一聽,這還得了,一拍桌子,“她這麼囂張?”完太后拉著五公主,“走,哀家倒是要去看看,她在哀家面前,還擺不擺得起架子。”
麗貴妃見太后拉著五公主走了,眯了眯眼睛,忙跟了上去。
蘇慕容本來打發了麗貴妃,正在想是誰在公主舌頭上動了手腳,這種軟勁草平常的太醫都知道不該這麼用,想來太醫也知道五公主為什麼一直不好,之所以不,想來是這下藥之人身份尊貴咯,蘇慕容又想起公主受傷是因為皇后要害自己,那這下藥之人必是皇后無疑了,蘇慕容心裡笑了笑,這皇后為了陷害於她,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連這麼的孩子都不放過。她正為理清了這事兒開心,卻聽見門外傳來太監的聲音,“太后娘娘駕到。”
蘇慕容皺著眉,她來做什麼,可腳下卻不敢怠慢,忙跑了出去,微微福了福身,“太后娘娘吉祥。”
太后本就對她心存不滿,見她行禮這樣敷衍,更是惱怒,“蓉嬪好大的架子,怎麼去了邊疆這麼段時間,請安也不會了?”
蘇慕容心知太后這是故意找茬,也不話,悄悄瞥了一眼跟在太后身後的麗貴妃。
太后見蘇慕容東張西望,更為生氣,“你別看麗貴妃,是哀家自己要來的,你你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你的心怎麼這麼黑,”太后指著蘇慕容,“,你在針上下了什麼毒,為什麼公主到現在不僅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蘇慕容見太后這樣指責自己,想五公主是被皇后下了藥才一直不見好轉,她剛開口,出五公主三個字,太后忙道,“你還在狡辯,五公主不過是個孩子,她會謊。”
蘇慕容有幾分無語,懶得再開口,讓太后罵完了她再,可太后見蘇慕容不話,只當她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想著懷著龍種,自己不會把她怎麼樣,太后氣極,嘴角抖了抖,“你是不是以為你懷著龍種,哀家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個狐媚惑主的東西,哀家現在就賜你胭脂紅,哀家不喊停就不許停。”
所謂胭脂紅,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掌嘴,因臉上被掌了嘴,臉色泛紅,又會浸血也叫胭脂紅。蘇慕容聽到這裡,算是知道了,這麗貴妃剛出了漪瀾殿必定就去了太后宮裡告狀,太后一向疼愛五公主,不喜自己,現在要是是皇后下的藥害的五公主,太后必定不信,也許還會自己這是在推脫。想到這裡,蘇慕容忙道,“太后且慢,臣妾知道五公主為什麼一直舌頭不好,還越來越嚴重。”
“你當然知道,你下的毒你會不知道?”太后無所謂地。
蘇慕容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臣妾再重申一遍,臣妾並沒有下毒陷害五公主,五公主之所以一直不好,也不是因為上次受了傷,而是因為一直有人在給五公主下藥。”
五公主聽到這裡,跑了出來,怨恨地盯著蘇慕容,“你謊,我吃的藥一直是太醫院拿來的,而且很多太醫都來瞧過,你是想這偌大的太醫院,要害我這麼個女子嗎?”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蘇慕容見現在這個樣子,未免牽連整個太醫院,只得胡謅,她看著太后,“這種藥材極是少見,太醫不知道也很正常,只是公主這舌頭,再不治療,恐怕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麗貴妃見蘇慕容得有模有樣,心疼地看了一眼五公主,忙跑到蘇慕容跟前,“蓉妹妹得這樣頭頭是道,莫不是知道這藥的來龍去脈?”
太后也盯著蘇慕容,等著她的回答,蘇慕容道,“略知一二。”
麗貴妃見她這樣,忙道,“那就請妹妹給五公主看看,剛剛是姐姐不懂事,胡攪蠻纏,你不要放在心上。”
太后見不得麗貴妃這做低伏狀,皺著眉瞪了麗貴妃一眼,衝著蘇慕容,“你既知道,就別推諉了,五公主的病就交給你了,不管是誰在給五公主下藥,始終是因你而起的事兒,治好了五公主,也算是大功一件,將功折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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