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能為皇后娘娘辦事,是奴才的榮幸啊,娘娘再有吩咐,姑姑儘管來找我,這宮裡哪個宮裡吃的啥,那個娘娘喜歡吃啥,奴才最清楚不過了。”
“嗯,”敏姑姑點了點頭,回了皇后宮裡。
皇后見敏姑姑回來了,忙問,“怎麼樣。”
“的確是有了身子,”敏姑姑答道,“姑姑我在宮裡待了這麼些年,絕不會看走眼。”
皇后笑了笑,“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自從上次那事兒,太后一直不太待見本宮,這一次,本宮倒要看看,蘇慕容還有什麼可的,”她看著敏姑姑,“你派人去找太醫上太后那去等著,咱們現在就去見太后。”
皇后到了太后宮裡的時候,太后剛睡起來,宮女正在給她梳頭,皇后只得站在邊上,耐著性子等著,太后最不喜歡在梳頭的時候有人打攪。
好不容易太后梳好頭了,轉頭見皇后還在那站著,頭疼地問,“皇后啊,你又有什麼事兒啊。”
“蘇家那蓉嬪娘娘有了身子了,媳婦特地來稟告太后,”皇后溫婉地。
“這是好事兒啊,”太后高興地,本來蘇慕惜有孕,太后就一直很期待,皇家好久沒有添新人了,不管生下來是皇子還是公主,她老人家都喜歡,可沒想到夭折了,更可恨的是蘇慕惜母女倆為了爭寵,竟想將外面報來的孩子拿來替換,混淆皇家血脈,好在皇上發現得及時這才避免了,現在聽蘇慕容有了,她是真心實意的高興。
“可她在冷宮裡,皇上最近都跟娜達那番邦妖精在一起,根本沒去過芷蘭宮,敬事房我也查了,沒有記檔,”皇后言之鑿鑿,“媳婦估計莫不是五王爺的。”
太后大怒,“後宮裡怎麼能有這樣不檢點的女人,傳蘇慕容來見哀家。”
皇后見太后生氣,忙衝著宮女太監道,“還不快去?”
蘇慕容聽見來的太監太后召見自己,很是疑惑,平日裡太后根本就很少管後宮的事兒,只自己吃齋理佛,早就扔給了皇后管,現在突然召自己也不知道什麼事兒。她疑疑惑惑地跟著太監來到了太后宮裡,只見太后板著臉,坐在上首,見她進來了,厲喝,“跪下。”
蘇慕容看了一眼太后身旁站著的皇后,知道又是她在搞鬼,也不話,直挺挺地跪了下來。這個時候,太后指了指後邊站著的太醫,“你上來給蓉嬪瞧瞧,她是不是懷孕了。”
原來是這事兒,蘇慕容心裡笑了笑,面色從容地,“不必了,臣妾的確是有了身孕了。”
太后聽她這麼,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膽子,”她指著蘇慕容,“,孩子是誰的。”
“當然是皇上的。”
“你謊,”皇后聽她是皇上的,忙站出來,“皇上最近根本就沒有去過芷蘭宮,敬事房也沒有最近皇上去過你那兒的記檔,憑空冒出這麼個孩子來,你也敢是皇上的,你們蘇家出了一個蘇慕惜混淆皇室血脈,皇上可憐你才沒有將你趕出宮去,你不知道感恩便罷了,你現在還要有樣學樣嗎。”
太后見皇后得有理有據,忙道,“你孩子是皇帝的,你有什麼證據。”
蘇慕容笑了笑,“孩子現在還未出生,臣妾能有什麼證據,只希望太后不要聽信皇后的一面之詞,我們只要去問皇上,就可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了。”
皇后忙道,“太后不可,皇上一向偏袒蘇慕容,肯定會是,咱們只要將她處置了,到時再向皇上稟報,即為皇上除了一個禍害,也免得皇上被這妖女迷了心智,處處與您作對,”皇上就是再偏袒蘇慕容,也不可能允許她有別的男人,這不僅關係到皇家的威儀,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喜歡戴綠帽子好嗎,皇后這麼,不過是想著太后快些將蘇慕容處置了,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並不重要,只要太后相信不是皇上的就行了。
太后一聽,想起前段日子皇上的胡鬧來,心裡發怵,忙道,“來人,傳哀家旨意,蘇慕容不守婦道,惑亂後宮,現賜三尺白綾,以全皇家顏面。”
眼看著太監上來,將自己拉了起來,就要帶到太后的暗室裡,蘇慕容忙掙扎起來,一把將那些人甩開了,“太后,臣妾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皇上的,皇后你謀害皇家血脈,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你也不會好過,你何必這樣跟我過不去。”
皇后見了忙大喊,“還不快抓住她,一群沒用的東西。”
那些太監見了,忙又上來幾個人,眼看著就要將蘇慕容拉進密室,只聽見一聲暴喝,“住手,”那些個太監回頭一見是皇上,忙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