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黑色襯衣被小手不客氣的撕開一道口子,露出了一片白皙鎖骨。
“都給我閉眼!”下一秒,赫連廷吼聲震耳。
瞬間,整個餐廳裡所有保鏢,不約而同乖覺轉過身,面衝牆壁。
睜著眼的只有赫連廷跟裴幼祈。
連安然也退步三舍,轉身背對著閉上眼。
但看是看不見,可聽覺沒辦法阻擋。
赫連廷懲罰性的小小痛咬了她唇一下,“好了,你的小脾氣也該發的差不多了。”
他知道,裴幼祈還在介懷著電梯裡‘他未婚妻子’的事情。
“不要了?”裴幼祈還保持拽著領口的姿勢。
“今天你夠累了,先好好休息養養身體。”
要不是他下午興風作浪,她需要休養身體?
氣!
裴幼祈咬牙,“赫連廷,別說我沒給你,是你自己不要的!”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赫連廷捏著她的手鬆開,手指緩緩繫上她扯開的黑色襯衫,蓋的嚴實。
“也是,反正我被你關在這公寓裡也跑不了是嗎?”
裴幼祈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重笙會變成現在這樣。
而且,她在他的心中,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不喜歡她?
沒有一個男人會花大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身上。
可若說喜歡她……
為什麼她質問‘妻子’名分的時候,赫連廷沉默了?
而且,從她開始認識他到現在——
不管是重笙也好,還是赫連廷也好,都未曾對她說過一句‘我喜歡你’。
這才是讓裴幼祈最敏感的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