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森明繼續，“重笙兩次遇險，你怎麼就那麼巧兩次都出現的那麼及時？”
裴幼祈，“……”
席森明，“你故意接近重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跟裴幼祈相處下來這些天，席森明對她懷疑的又準又犀利。
略沉了片刻，裴幼祈忽然笑了。
笑的攝人心魄，瞬時光彩。
“爺爺說我是好孩子，顧叔說我是祈禱天佑的恩賜，媽媽說我是不該出生的孩子，還有更多人說我是怪物。”
席森明，“……”
裴幼祈聳聳肩，“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什麼。”
或者，她到底算不算得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
“但是、”頓了頓，裴幼祈繼續，“除了顧叔，只有笙哥把我當個一個真正普通的女孩子看待。”
“……”席森明垂在身體兩側手，微微的蜷了蜷。
席森明承認，他對裴幼祈的第一印象，也是怪物。
裴幼祈又拿起手中的照片看了看，那是她小時候生日跟顧叔的一張合照。
她擦擦照片，小心收起到口袋裡。
裴幼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拿我當個怪物看也沒關係，只要我在重笙的眼裡是個正常普通的女孩子就夠了。”
席森明，“……”
裴幼祈，“什麼左翼也好，右翼也罷，我都不會讓他們傷害重笙。”
席森明，“……”
偌大的實驗室，氣氛安靜了幾秒鐘。
輕盈的腳步聲，擦過席森明身旁，“我還有課，席教授，我先走了。”
席森明，“……”
開門，關門。
席森明站在試驗檯前，好一會兒，他抬手捂住胸口。
媽的，是心動的感覺。
等等，所以說，重笙現在到底在哪兒！
雖然席森明沒有追問出重笙的下落。
但是裴幼祈的話，讓他焦躁了兩天的心，算是稍稍穩下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