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菲爾的組織下,調查員隊伍分為數個梯隊,向這片被收容物汙染的衛星城進發。
卡塞爾所處的是第一梯隊,而謝菲爾副官唐納德所處的是第二梯隊。
在卡塞爾到達城牆的十分鐘後,唐納德所帶領的隊伍來到了城牆上。
他們看見了卡塞爾丟在地上的神術攝像器,與寫的紙條。
那些物品上面刻著卡斯特機關的標識,讓他們能夠識別出來。
唐納德與他的隊員對視了一眼,猜測出了這是卡塞爾在出事後傳遞給他們的情報。
每一支小隊,每五分鐘就要和謝菲爾聯絡,若是沒有聯絡,就代表自己出事了。
而在剛剛,卡塞爾並沒有執行這一個過程。
這代表他遭到了什麼東西的襲擊,或者認定自己出事了。
不過從他故意留下東西的情況來看,他屬於後者。
一位紅衣聖武士撿起攝像機,準備開啟看裡面的內容。
好在唐納德攔住了他。
“我們知道這次的收容物具有傳染性,但不知道它究竟是如何感染的。”
“在沒有明確這一點之前,閱讀這種資訊的人越少越好。”
紅衣聖武士點了點頭,而唐納德也從他手上拿過了神術互動機與紙。
“接下來,我會一個人閱讀這些資訊。如果我突然瘋癲,你們立刻封閉感知,同時隨時可以擊殺我。”
不過這樣說引起了一些人的反對。
“不用吧,就算唐納德你被感染了,那麼我們也應該想辦法救你才對,為什麼要。。。。”
唐納德深吸一口氣,看向眾人。
“諸位,在加入卡斯特機關之後,我們就要明白我們對抗的敵人不可用常理來推測。”
“平時我們對抗的敵人可以讓我們拖延,尋找其弱點進行擊破。”
“但收容物這種東西不同,無論是“原初雕像”“還是“羞澀的人”,他們的力量似乎都是無限的,只要符合了條件,他們就可以無限升級。”
“而這次的收容物是擴散性,汙染性的,我擔心如果我們放任過久,這種危害就會擴散到全世界。”
“在那個時候,我害怕整個世界集合起來都沒有對抗收容物的力量。”
“現在,我們在與收容物爭分奪秒,如果因為尋找解救我的方法耽誤了時間,那麼我們都是背叛神的罪人。”
說罷,唐納德無畏的走上前去,開始閱讀卡塞爾留下的資訊。
周圍的聖武士也只能退的遠遠的,無奈而警惕的看著唐納德。
唐納德先開始閱讀卡塞爾書寫的筆記。
上面沒有做出彙報,只是詳細的記錄了卡塞爾與他隊友說的每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