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於最喜歡的梔子樹下,景宣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就算是花謝了,梔子花樹依然很香啊。”
景母笑道:“它的葉子就是香的,不說這個,你今天怎麼沒有帶陽陽過來?”
“他很忙的,平時要拍電影,週六週日又要錄總檯的節目,連出道七週年的演唱會都不得不推遲了,整個人掰成兩半都不夠用的。”景宣解釋了一番,語氣裡不可避免有一點小小的幽怨,昨天才濃情蜜意一晚上,今天人就不得不離開,太難分難捨了。
景母的目光落到院子裡盛開的金盞菊上,蹙了蹙眉,“他怎麼比你還要忙這麼多,這怎麼行?”
景宣心底一突,可不能讓景母對陽陽不滿意,連忙笑道:“您想想他是什麼年紀,一邊上學一邊工作,當然是忙的腳不沾地了,辛苦著呢。
我20歲的時候跟他的事情一樣多,要不是有哥哥的幫忙,我就算累死了也完不成,說起來還不如陽陽呢,他可是全靠自己的。”
“呸呸呸,好好的,說什麼死呀活呀的。”
景母皺起的眉散開了,看著女兒往日清朗如水的眼睛中多了一絲擔憂和請求,不再提這茬了。
“媽媽看你今天氣色很好呀。”景母的手挪到了景宣白皙的臉上,柔軟細膩,是沒有吃過苦的樣子,只是這眉梢和眼尾笑起來的時候和以前不一樣了,多了一抹女人的嬌媚。
唉,之前女兒沒有男朋友是要操心的,一會兒擔心她的性取向,一會兒害怕女兒將來會孤獨終老,因此天天催著她相親。
等到女兒有了男朋友以後呢,情況一點都沒有變好,反而更差了,擔心女兒被冷落了、傷害了、心情不好,還要擔心她的身體。
“阿宣,媽媽可跟你說,你和陽陽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他清洗乾淨了才能近你的身,要不然怎麼也不能答應,容易生病的。媽媽也知道你們剛剛親近,正是感情最好的時候,但一定要節制,不舒服了一定要讓齊陽停下,別忍著,你的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你一定要聽媽媽的話,知道嗎?”
這是媽媽才會說的話了,景母對景宣的嚴厲從來不在她的事業方面,而是在身體健康上。景宣最近兩年之所以被景母懲罰,一是因為她參加搏擊比賽,景母后怕,當時要是受傷了或者教人不小心打死了,她可怎麼活。二是滅族,就算道理上是對的,可女兒的身心還是會收到折磨,所以景母生氣,更氣小妹和兒子沒有保護好女兒。
除此之外,她對景宣的縱容是沒有底線的。
而剛聽到“清洗乾淨”的時候,景宣就走神了,想象了一下把齊陽拿刷子刷一刷然後再用水管衝一衝的場景,眉眼彎彎的。
景母看著她的表情,對齊陽的感覺又好了幾分,這孩子長得好,應該也挺會疼人的,要不然女兒會笑得這麼開心麼。
養兒九十九,常懷百歲憂。
孩子小的時候,希望女兒聰明一點、厲害一點,不被別人糊弄、不受他人欺負,至於她糊弄、欺負別人,她是不管的。
長大了以後,又操心女兒的婚事,等到結婚生子了,又該操心女兒的下一輩了。
沒辦法,誰讓這是她最愛的寶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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